每次云渝参加宴会回来,之后几日,虽不会表现出很明显的情绪波动,但变得不爱出门。
参加一次宴后,回来就得五六天不出门。
一次两次是巧合,三次四次都这样。
哪怕云渝装得再好,彦博远也琢磨出不对味儿了。
夫郎不爱被后院困住,做生意时,日日不落出门做事。
京都虽然还没有生意,但也经常出门游走,茶楼听书,戏楼听曲,四处打听商机。
彦博远一合计,就明白过来。
拉着人好好说道了一番,不许人憋着难受不说。
“和人处不来,我们便不用和她相处。”
“你相公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我要是需要靠夫郎去委曲求全,替我联络关系,那我这十年寒窗苦读,全读狗肚子里去了,那是半点本事也无。”
“你且记着,谁给你不痛快,我就去找她汉子不痛快。”
“待到以后你夫君封侯拜相,只有她们捧着你的份,她们如何对你,你就双倍奉还。”
云渝被他一腔豪言壮志感动。
激动地吹了个鼻涕泡。
被泪水糊面的小脸委屈不起来了,被夫君哄得重新展颜。
相比和她们一块儿聚会办宴,云渝还是更喜欢出去做生意。
热脸不贴冷屁股。
谁爱和她们玩谁玩去,本哥儿不伺候了。
彦博远为支持夫郎,掏空私房,积极上交钱财。
云渝又攒了些日子,最后在京都靠外倒数第三条街巷里租下一个铺面。
这回不做糕点生意了,京都糕点花样多,云渝手里的配方,不足以在京都异军突起。
这回要做的是绸缎生意。
云渝把京都的绸缎庄子跑遍了,发现没有和郑家绸缎相仿的工艺。
这就有了商机。
云渝和郑长颂通了信,由郑家供货,再搭上点其他缎子,撑起了门面。
云渝就这么在京都,有了第一家产业。
不和旁人合开,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绸缎铺。
有着之前郑长颂教的东西托底,绸缎铺不久就步上了正轨。
布匹工艺新鲜,花样多而巧,云渝又会宣传,推出不多久,就受到京都人的热烈追捧。
生意蒸蒸日上,负责的管事对云渝崇拜得五体投地。
别看地方偏,但赚得可多!
云渝在后院那儿的不得志化为满腔热血,势必要在京都干出一番伟业。
她们瞧不起他,那他就比她们汉子还厉害!
到时候看谁瞧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