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身上那件外黑内红的“焚天翼衣”,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开始自动变化!
衣袖部分如同活物般蠕动、延伸、合拢,材质变得更具弹性与韧性,完美地贴合着她并拢的手臂线条,从肩头到腕部,严丝合缝地包裹、收紧,形成了一个浑然一体的、深红色的拘束套,将她的双臂彻底禁锢在背后那观音姿态中,连一丝转动手指的空间都未留下。
同时,风衣的下摆也自动向上收拢、闭合,从大腿根部开始,将她的双腿紧紧包裹、贴合,直至小腿中段,使得两条修长的玉腿并拢得如同一条人鱼之尾,只有膝盖以下的小腿和双足还露在外面。
风衣的材质在拘束状态下,隐隐闪烁着内敛的灵光,勾勒出许墨玲珑浮凸、曲线惊人的身体轮廓——饱满的胸脯因双臂后折而显得更加挺拔,纤细的腰肢与骤然扩张的髋部形成强烈对比,被紧紧包裹并拢的双腿更显修长笔直。
整个人仿佛被装在一个量身定做的、华丽而禁锢的“壳”里。
“嗯,这样应该不错吧?”许墨对着房间里一面水银镜,微微侧身,欣赏了一下镜中那被自身风衣化作的拘束衣牢牢禁锢的身影,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满意。
因为双腿被并拢束缚,她只能依靠腰部和脚踝的力量,踩着那双撼地靴,一小步一小步地、有些笨拙却又异常平稳地蹦跳着移动。
铁桦和香兰已经完全看傻了眼,大脑几乎停止运转:“请……请问……这是?”
“哦,你说这个啊?”许墨停下跳跃,语气随意得像在介绍一件寻常家具,“焚天翼衣的一个隐藏功能而已,偶尔换个形态,也挺有趣的。”
她说着,又蹦跳着来到房间角落,那里放着一个之前并未注意的、看起来材质特殊、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长方形箱子。
许墨靠近后,那箱子仿佛有所感应,“咔哒”一声轻响,上盖缓缓向上开启。
“这个箱子可以隔绝绝大多数探查法术和神识扫描,而且……”许墨一边说,一边有些费力地、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慢慢坐进箱子里,然后躺平,“它还能自己长出腿来走路,方便你们运输‘货物’。尤其是香兰你,要是长途跋涉觉得累,可以坐在箱子上面,它承重没问题。”
在铁桦和香兰如同见鬼般的目光注视下,箱盖缓缓合拢,严丝合缝。
随即,箱体内传来一阵极其低微、仿佛机括运转的“嗡嗡”声,很快便归于沉寂。
更让她们心悸的是,当箱盖合拢后,她们竟然完全感知不到箱内有任何生灵的气息!
仿佛那里面装的真的只是一件死物。
“这……”香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铁桦揉着依旧有些酸痛的手腕和肩膀,面色凝重地盯着那金属箱子,低声道:“不对劲……她看穿了我们的目的,甚至……主动配合。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可是组长,”香兰迟疑道,“我们的任务只是负责将她带回去,至于她为何配合,以及后续如何处置,那就是高层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我们……只需完成任务,不是吗?”
铁桦沉默了片刻,最终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也对。”
一天后,铁桦和香兰,带着那个神秘的金属箱子,抵达了云深林家设在青州最北端、毗邻两界山外围的一处秘密据点。
一路上,铁桦驾驭着飞行法宝在前引路,而香兰则按照许墨之前的“建议”,有些忐忑地坐在那个金属箱子上。
果然,箱子底部悄无声息地探出六条结构精巧、类似昆虫节肢的金属长腿,开始在地面上快速移动。
其速度之快,行进之平稳,竟丝毫不亚于空中飞行的铁桦!
只是坐在上面,感受着身下箱子以一种非人的敏捷翻山越岭、涉水过涧,香兰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嗓子眼,生怕这“箱子精”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甩出去,或者直接钻进哪个地缝里消失。
好在有惊无险,最终平安抵达。
据点密室内,先期返回的队员石蒜和赤芍,看着铁桦和香兰带回来的这个厚重、古怪、散发着非金非木光泽的箱子,也都陷入了为难。
一方面,她们担心这箱子真的会像描述那样突然自己长出腿跑掉;另一方面,更担心箱子里的许墨是不是早已金蝉脱壳,用了什么她们无法理解的空间法术传送走了,让她们傻乎乎地带着一个空箱子回来交差?
那乐子可就大了。
就在四人小组围着箱子,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
“咔哒。”
箱盖毫无征兆地向上开启。
许墨从里面坐起身,被风衣拘束衣勾勒出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
她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环顾四周,语气自然地问道:“呼……睡了好久。这是到哪儿了?”
她的突然出现,让密室内四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摆出了戒备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