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处于绝对空灵状态的许墨神识已然彻底放空、消融,与这庭院、这古梅、这池水、这晨光、这山风……与整个天地自然合而为一。
她的“自我”意识已经沉睡,只剩下肉体这具完美的容器还在依照神经反射的本能对持续的刺激做出最直接、最纯粹的反应——肌肤因冰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
身体随着水流的力度微微颤抖、晃动;
阴唇在高潮后更加敏感,在水流的抚弄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露出更深处的湿润;
口水无法抑制地沿着被勒住的嘴角不断流淌;
而当那缠绕阴蒂的细丝被水流偶尔带动,或是敏感的乳尖、舌根被持续刺激到某个阈值时,她的身体甚至会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一种无声的、纯粹生理性的高潮,大量的爱液从花心深处涌出,沿着微微张开的花瓣汇聚到因腰部对折而微微凸起的小腹下端,最终化为断续的珠串,滴落进下方的潭水之中,漾开一圈圈无声的涟漪。
她的身体成了一座独自演奏着生命交响乐的乐器,而演奏者是这无处不在的自然之灵。
一旁的苏婉长老从头至尾都安静地坐在原地。
那遮蔽双目的白色丝带仿佛并非阻碍,而是让她能更清晰地“看”到这一切的媒介。
她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逐渐加深,充满了欣慰与赞赏。
显然,她对许墨所展现出的惊人天赋悟性,以及能在第一次正式的静缚修行就如此迅速地触及并进入“无我无念”的深层状态,感到极其满意。
相比之下,许墨那具拥有极佳柔韧性与可缚性的完美肉身在此刻反而显得次要了。
这种对许墨身体持续而温柔的刺激直到日头渐渐西移,炽热的阳光变得温和才渐渐停止。
当最后一只水之蝴蝶消散在空气中,池水恢复平静,许墨的身体也不再随着生理本能做出任何反应。
她静静地悬吊在那里,肌肤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血液循环呈现出一种熟透果实般的、均匀而健康的粉红色泽,在午后柔和的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诱人,仿佛真的成了一枚被古梅树珍藏,日精月华滋养而成的灵果。
……
当许墨重新恢复意识缓缓睁开双眼时,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是透过歪脖子古梅稀疏枝桠看到的、已被晚霞染上橙红边际的天空。
温暖的光线为庭院镀上了一层金边。
她发现自己正平躺在浅池之中,池水温柔地托着她的身体,水温似乎比之前温暖了些许。
周身那些紧缚的绳索已然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水珠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滚落。
环顾四周,看到苏婉长老正安然坐在池边的茶案旁手捧一杯热气袅袅的灵茶,面向着她的方向脸上带着平和而了然的微笑。
许墨慌忙从水中站起走到苏婉长老身旁的蒲团上坐下,也顾不得身上未干的水迹,急切地问道:
“苏长老,我……我这是……过了多久?”
苏婉长老轻轻吹了吹茶汤上的热气,微笑道:
“自你入定至今,约莫半日有余吧。”
“半日?!”
许墨彻底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在她的感知里,从意识陷入那片无垠的空灵与融合到此刻苏醒仿佛仅仅过了一瞬,如同短暂地眨了一下眼。
那种时间感知被彻底扭曲、拉长甚至消失的体验是她从未有过的。
“这便是静缚之道入门后,常会伴生的体验之一。”
苏婉长老语气平和地解释,“此道追求的并非是对时间规则的钻研与掌控,而是在极致宁静中,心神与天地共鸣时,自然产生的时空错觉。初入此境者,感受各异,有人觉永恒化为一瞬,有人感一念已是永恒。回去之后不必执着于此,亦不必深究,顺其自然便好。沐浴一番好生休息,让身心慢慢消化此次所得。”
许墨闻言心中虽仍感惊奇,却也明悟了几分。
她站起身对着苏婉长老赤身裸体却神态庄重地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