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女孩直接冲上前抱住她的腿,仰着脸笑。“姜姐姐我们可想死你了!你现在过得好吗?生宝宝了没?带过来玩啊!”“我爸妈天天念叨你,你要是回来,他们定高兴坏了!”姜馨月弯下腰,挨个给孩子们发糖。她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叫出来的时候语气自然又温柔。她把糖果放进他们伸出的小手里,还会轻轻捏一下他们的脸颊。尚阙站在她身后,那张英俊的脸微微绷着,眼神有点复杂。他真没想到,这女人在这儿这么招人喜欢。在他印象里,她就是个丑陋、狠毒、惹人嫌的疯子。那些年她在家里闹腾得最凶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躲着走。谁也不愿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在家里时,她总是阴沉着脸,喊叫不止。可现在呢?她居然能这么温柔地哄孩子?她蹲在地上,膝盖贴着泥土,一只手轻轻摸着一个小兽人的脑袋,另一只手还帮另一个孩子擦去鼻涕。都说小孩子最懂真心,谁对他们好,他们心里门儿清。大人可以假装关心,可以敷衍,可孩子不会。这群小家伙围在她身边,争着往她怀里钻,有人拉她的袖子,有人抱着她的手臂,有人干脆爬到她背上,嘴里不停喊着“姐姐”。还没完全变成人形的小兽人围在姜馨月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个兔子耳朵的小女孩仰着头,举着脏兮兮的小手,嚷着要糖。一个狼崽模样的男孩挤在前面,非要第一个抱她。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话题从昨天吃的果子说到今天谁尿了裤子,全都急着让她听见。那份想念,连尚阙都能感觉到。他本想当众揭穿她装模作样。可现在,他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他记忆中的她,从没笑得这么干净过。那种笑不是冷笑,不是讥讽,也不是发疯时那种诡异的咧嘴。姜馨月其实并不太喜欢小孩,。可谁能扛得住一群长着兽耳、奶声奶气喊“姐姐”的小家伙呢?他们跑起来脚步啪嗒啪嗒响,说话时尾巴摇得像风里的草,一个个凑过来蹭她。太萌了。她一把抱起个本体是奶牛猫的小兽人,胖乎乎的。一看就被照顾得很好,她偷偷掐了把肉。那孩子的脸颊鼓鼓的,肉都堆在脖颈后面,摸起来手感极好。她忍不住又捏了一下,逗得小孩咯咯直笑。“小伟又长肉啦,让姐姐亲一口。”姜馨月“吧唧”就是一下,嘴唇落在小家伙肉嘟嘟的脸颊上。小孩浑身一僵,耳朵猛地竖起,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羞恼。“我是男孩子!不能随便被亲!”他扭着身子想挣脱,小短腿乱蹬,双手推着她的肩膀。可姜馨月抱着他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又低头亲了两口,一次在额头,一次在鼻尖。这奶声奶气的话反而更戳人了,姜馨月心都要化了。她知道这孩子是在逞强,明明耳朵尖都红透了,还硬撑着摆出一副严肃模样。旁边的孩子们哄笑起来。“这次姐姐带了好多糖,你们拿去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分着吃。”姜馨月从布包里掏出几个油纸包,每包都用麻绳仔细扎好。她蹲下身,一个个发到孩子们手中,叮嘱他们别抢,要轮流来,要记得给没来的小伙伴留一些。孩子们接过糖,小心翼翼地捧着。“谢谢姐姐!”这孩子才两岁多,个子小小的,走路还有点不稳。姜馨月嫁人后他才出生,根本没见过她几面。平时都是在族里跟着其他孩子玩耍。今天听说村口有热闹,便跟着一群年纪稍大的孩子跑过来凑热闹。姜馨月回头冲尚阙眨了眨眼,动作轻快,嘴角微微上扬。见他站在原地没动,眉头微挑,又迅速朝他使了个眼色,眼神示意方向是车后方。她嘴唇轻轻动了动,无声地说道:“后备箱。”尚阙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提醒他去拿后备箱里那些包装鲜艳的零食。他这才记起,出发前她在超市买了好几大袋零食,塞得后备箱都快关不上了。当时他随口问了一句,她说买回去分一分。他没往心里去,以为只是顺口一说。毕竟每次她探亲,总会往包里塞满各种甜食,回来的路上边吃边看小说,吃完人也精神了。所以他压根没想过,她会把这些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一样不留地送给别人。刚开始见她从袋子里抽出几包水果糖。他还以为只是象征性地发一发,做做样子,让族里的长辈们看看她懂得人情世故。“来来来,小朋友们,排好队,一个个来领糖哦!不许挤,不许抢,都有份!”姜馨月笑得特别甜,眼睛弯成了月牙,声音又软又糯。她蹲下身,把手里的糖一包包递出去。,!每一个孩子接过糖时,她都会轻轻说一句“乖”。那声音传到尚阙耳朵里,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牙关。可孩子们就吃这一套。一个个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蹦蹦跳跳地拍手,齐刷刷地应道:“好~”小兽人们立刻排成了一列。队伍虽然歪歪扭扭,但都规规矩矩地站在尚阙面前。尚阙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忽然觉得肩膀发沉。他经历过无数战场,指挥过成千上万的部队。就算是面对虫族最高统帅。隔着通讯屏对峙时,他也从未有过一丝动摇。可现在,面对这群年纪最小不过三岁、最大的也不过七八岁的孩子。他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手心渐渐泛出薄汗,喉结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姜馨月笑嘻嘻地接话。“大哥哥亲自给我们发糖,那咱们该喊啥呀~”孩子们齐声喊道。“谢谢~”尚阙恨不得原地消失。他的耳尖迅速泛红,从边缘开始蔓延,一直红到脖颈。他真没想到,平时不吵不闹的姜馨月,一旦软声细语起来,居然这么让人招架不住。这些糖他买的时候没多想,只是听说孩子们:()恶雌洗白太会撩,兽夫日日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