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楚国都城建康的清晨却比往年更加寒冷。米铺前早早排起了长队,可等来的却是掌柜无奈的告示:“今日米价,每石五两。”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五两?上月不才二两吗?”
“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街角茶楼里,两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对坐饮茶,将窗外的喧嚣尽收眼底。
“沈会长这招真是高明。”年轻些的男子低声道,“咱们高价收粮不过半月,楚国的米价就翻了一倍还多。”
被称作沈会长的,正是微服潜入楚国的沈万财。他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这才刚开始。告诉咱们的人,继续收,价钱可以再提高三成。”
“可是会长,咱们的成本。。。”
沈万财露出精明的笑容:“怕什么?皇后娘娘特批了二百万两专项资金。再说了,”他压低声音,“等楚国归附,这些粮食不还是大夏的?”
同一时间,在建康城的另一端,楚国司农卿王明远急匆匆地走进丞相府。
“丞相,不好了!市面上突然出现大量买家,疯狂收购粮食,现在建康米价已经涨到五两一石了!”
权臣司马睿正在把玩一柄玉如意,闻言头也不抬:“慌什么?不过是些奸商囤积居奇,让官府出面平抑粮价就是了。”
“可是。。。”王明远欲言又止,“下官查过,这些买家的背后,似乎有大夏商会的影子。”
“啪!”
玉如意摔在地上,碎成几段。
“你说什么?”司马睿猛地起身,“大夏商会?他们怎么敢。。。”
就在这时,又一名官员慌张来报:“丞相,不好了!市面上突然出现大量廉价布匹,价格只有我们的一半,织坊的货全都积压了!”
“报——!”第三名官员连滚爬爬地进来,“盐价暴跌,我们的官盐无人问津啊!”
司马睿脸色铁青,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商业波动。
“好你个墨小鱼。。。”他咬牙切齿,“玩这种下作手段!”
而此时的大夏皇宫,墨小鱼正在听苏清姿汇报战果。
“陛下,按照您的吩咐,我们通过三家不同的商会,在楚国收购粮食,同时低价倾销布匹和盐。目前楚国米价已经上涨150%,而他们的纺织业和盐业几乎停摆。”
墨小鱼满意地点头:“花了多少钱了?”
“一百八十万两。”苏清姿递上账册,“不过,我们收购的粮食都储存在边境仓库,将来可以平价售回。而倾销的布匹和盐,成本其实比楚国本土还低,因为我们的生产效率更高。”
“看看!这就叫良性循环!”墨小鱼得意地对系统炫耀。
系统冷冷回应:
【根据计算,此举导致楚国三万户织工、五千户盐户失业,可能引发社会动荡。】
【建议宿主购买《经济危机应对指南》,特价。。。】
“不买!”墨小鱼断然拒绝,“朕就是要让他们动荡!”
然而经济战的威力,很快就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
十日后,楚国边境重镇江陵发生了暴动。失业的织工和盐工冲进官衙,要求朝廷给个说法。消息传到建康,司马睿不得不调派军队镇压。
“陛下,时机到了。”凌韬在军事会议上指出,“楚国军队被牵制在江陵,都城防务空虚。”
郑和也补充道:“我们的蒸汽战舰已经控制了长江水道,随时可以切断楚国的漕运。”
但墨小鱼却摇了摇头:“还不到动武的时候。”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解释道:
“现在动手,楚国百姓只会觉得是我们趁火打劫。朕要让他们主动请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