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两包?我有三条呢!你赔我!”老钟声如洪钟,整个市局都是老钟的咆哮声。
齐振东腾地一下站起来:“钟局,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徐槐冤枉我……”
“我不管,你欠我二十八包熊猫烟,一个月之內不还我,你等著吧。”老钟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不能真去找徐槐算帐。
以后还喝不喝虎骨酒?
还要不要家庭和谐了?婶婶才四十出头啊!
但不算帐……心里这口气憋得慌。
其实徐槐还挺好的,给他找个出气筒呢。老钟在心里,自己pua自己。
……
天空突然飘落雪。
徐槐送袁桐到南锣鼓巷后,又骑著车子去找了杨泰平,带著这位样式雷的弟子,连夜冒著风雪,去了一趟白塔村的窑洞。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蓝復生要把炸弹放在窑洞?
杨泰平打著手电筒,在窑洞上上下下转了几圈,直到满头雪才篤定地告诉徐槐,窑洞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確实只有一条进出通道。
徐槐也在白塔村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特殊的地方。
所以徐槐推测,要么窑洞不是目標,要么就是要炸死谁,至於真相,只能等去了香江,抓住蓝復生才能知道。
冒著风雪送杨泰平回家后,徐槐骑著车子赶回95號院,已经是夜里十点。
翌日清晨,大雪依旧,寒风裹挟著风雪拍打门窗,徐有根照例早起,坐上一辆小轿车离开了95號院,至晚方归。
大雪又下了一天一夜,腊月二十六,徐有根一连三天,天天早上坐小轿车离去。
大雪终於停了。
閆埠贵一大早组织院子里的住户开始扫雪,徐槐也领著几小只,把院子里的积雪,堆在常秀英开出来的那块菜地上。
积雪融化后,也能滋养那小块菜圃。
刚扫完院子,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院门口响起:
“徐槐,快点带我去紫禁城看雪。”
有病吧!年关谁去紫禁城看雪?
徐槐头也不回,毫无兴趣道:“去不了,我还得照顾孩子呢。”
“可以带上孩子们一起去呀。”一道身影跑到徐槐面前,正是兴致盎然的朱珠。
徐槐抬头,余光瞥到还有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微微皱眉:“这位是?”
“徐先生您好,我叫白青山。”中年男子面带微笑,自我介绍。
你他妈就是白青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