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被我呛得说不出话来。
“好啦,经费的事以后我来负责,现在我要你完成第二件事,如果这件事情完成了,你就可以成为正式的金桶人员了。”花姐对我说道。
“我对加入金桶不感兴趣,我只对莹姐感兴趣!”我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想法。
“你想睡莹姐吗?”花姐反问我。
“做梦都想!”
“好,只要你完成了这件事,我保证同意你睡莹姐,而且我会亲手把她送上你的床!”花姐断然说道。
“你说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当年萧峰怒毁这些枪支,有你爷爷的一份功劳;
你爷爷欠下的债应该由你来还。
你即刻下山,无论你用何种方法都要搞到至少一条枪,不论什么枪都可以。
把枪交到我的手,这件事情你就算完成了。
也就是说,这是你加入金桶的见面礼,也是你把莹姐睡到手的必然条件。”花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花姐,两码事。
我和莹姐是真心相爱的,你怎么可以把我们的爱情和我加入金桶扯在一起?”我急了。
“没商量,如果你和她要强行在一起,要么你死,要么你莹姐死!”花姐露出獠牙。
“你怎么那么狠心?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为花姐的绝情感到震惊。
我盯着花姐眼里的狠厉,后背首冒冷汗。
她这话不像开玩笑,那双眼睛里藏着几十年的偏执,为了所谓的“金桶”,怕是真能对亲女儿下狠手。
“你就不怕遭报应?”我咬着牙问,拳头攥得咯咯响。
花姐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疯狂:“报应?我等了三十多年,早就不信那套了。
要么搞枪回来,要么看着莹姐跟你一起倒霉,选吧!”
她转身要走,我突然喊住她:“如果我搞不到呢?”
“那就别回来。”她头也不回:“这山上不养废物,更不养不听话的种。”
那天傍晚,莹姐偷偷来找我,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别听我妈的,”她抓着我的手,掌心冰凉:“她是被那些陈年旧事迷了心窍,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她咬着唇,眼泪掉了下来:“我总能想办法应付她。”
可我知道,花姐说到做到。
我要是真走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
“我去。”我擦掉她的眼泪,声音沉得像块石头:“不过你得答应我,在我回来之前,照顾好自己。”
莹姐摇头,眼泪掉得更凶:“那太危险了,山下到处都是巡逻的,搞枪是犯法的……”
“我有办法。”我勉强笑了笑,没告诉她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你妈不是要枪吗?我给她弄一支,让她看看,我不光会种地。”
其实我哪有什么办法。
爷爷当年跟着萧峰毁枪,就是看透了这些玩意儿只会带来祸端,现在却要我亲手把祸端捡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莹姐偷偷塞给我的几个窝窝头下了山。
走到半山腰时,回头望了一眼,看见莹姐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身影单薄得像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