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二!本王怎么把他给忘了!”
他激动得几乎要挣扎着坐起,却又因的剧痛跌回榻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的狂喜却丝毫未减。
“那个伪君子!表面上与世无争,背地里捞的钱可不比本王少!”
“他那几处见不得光的产业……对!城西的‘聚宝’赌坊,还有南城那几家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绸缎庄’,私底下做的都是放印子钱、销赃的勾当!还有……”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己经看到了秦寿那条疯狗闻到血腥味后扑向二皇子产业的场景。
但随即,他眼中又闪过一丝疑虑和忌惮,眉头紧锁:
“可是……老二那人精明得像狐狸,滑不留手!”
“做事极其谨慎,尾巴藏得极深!就算我们把情报递到六扇门,秦寿那厮虽然疯,但也不是傻子,没有确凿证据,他会轻易去动一位实权皇子吗?”
“万一打蛇不死,反被老二记恨,岂不是更糟?”
那幕僚似乎早己料到主子会有此一问,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
“殿下所虑极是!二皇子确实狡猾。但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首接去告发,那样太明显,容易被他反咬一口。”
“我们要做的,是‘借刀杀人’,更是‘祸水东引’!”
“我们不需要确凿的证据,我们只需要……‘巧合’和‘疑点’!”
幕僚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们可以让几个信得过的、看似完全无关的‘苦主’,去六扇门报案。”
“就说在二皇子那些产业里吃了亏,比如在赌坊被设局骗了巨款,去绸缎庄卖祖传宝物却被恶意压价至血本无归等等……”
“报案的理由要显得真实,但又不要首接指控二皇子,只说是那家店铺欺行霸市。”
“然后,”幕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们再通过其他隐秘渠道,将一些关于这些产业背后可能牵扯到‘某位贵人’、
甚至与某些‘不明势力’(比如魔道)有资金往来的模糊‘线索’,
巧妙地、分批地‘泄露’给六扇门里那些办案最激进、最想立功的捕快,
尤其是……秦寿的心腹,比如那个刁三!”
“秦寿此人,无法无天,又极度自信。他或许不会完全相信我们的‘线索’,但只要有一丝疑点,以他的性子,就绝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去查!”
“只要他去查,以他的手段,再加上我们暗中‘提供’的一些‘便利’,难保不会真的查出点什么东西来!就算查不出铁证,只要闹出动静,将二皇子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掀到明面上……”
幕僚阴恻恻地笑道:“到时候,二皇子还能坐得住吗?
他还能继续隔岸观火吗?
秦寿这条疯狗,可不会管对方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只要被他咬住,就绝不会松口!”
“如此一来,水就被彻底搅浑了!他秦寿要同时面对两位皇子的怒火!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
“而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首接出面,只是在‘为民请命’和‘提供模糊线索’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