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上,那关于亚马逊河恐怖水量的画面缓缓消失。
端坐于殿上的宋仁宗赵祯,久久没有言语,只是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赵祯转过头,看向身旁同样面露震撼之色的范仲淹,语气中带着后怕。
“范卿啊。。。。。。。朕以往总觉得黄河汹涌,屡屡泛滥,劳民伤财,实在是一个心头大患,时常夜不能寐。”
他说着伸手指向天幕的方向,仿佛还能看到那亚马逊河的惊涛骇浪。继续感慨道。
“可朕今天看了这亚马逊河,朕才恍然发觉,我们的黄河,虽然说脾气是暴躁了些,折腾得厉害了点,但好歹还在我们能应付的范畴之内啊!”
赵祯的目光扫过殿内诸位重臣。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发现自己心情竟然稍稍舒展了一些,嘴角甚至牵起一丝带着庆幸的苦笑。
“与那动辄数百里宽、能化海洋为淡水的亚马逊河相比,黄河好了不知道多少啊。”
他的话引起殿内几位大臣一阵心有余悸的点头。
范仲淹上前一步,躬身接口。
“陛下圣明。天幕虽言戏谑,但其中也有一定道理。”
“当然,黄河的水患,虽然在人力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但仍需努力应对。我朝历代为了治理黄河,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如今看来,更应珍惜这些经验,以便更好的治理黄河。”
宋仁宗赵祯微微颔首,说道。
“范卿所言极是。庆幸归庆幸,但是黄河水患,依然是我朝的心腹大患,关乎百万生民福祉,绝不可懈怠。”
“传朕旨意,着三司与都水监再议今年河防工程款项,务必足额拨付,不得有误。”
“令沿河各路转运使、安抚使,加紧巡视堤防,疏浚河道,招募夫役,以备汛期。朕要知道最新的水情舆图,以及各位卿家应对之策。”
“与黄河打交道,虽然没有亚马逊河那般灭世之威,亦是我辈千秋之业。前人能治,我辈更应戮力而为。”
“这‘老邻居’的脾气,我们还得继续摸,继续治下去!”
“臣等,遵旨。”
“。。。。。。。。。。”
【牢蒋(常凯申):请诸位接我一招:黄河之水天上来!飞入寻常百姓家!】
天幕上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古人们还算有点熟悉的光头校长,他操着一口熟悉的奉化口音,一本正经。
【常凯申:我的事多,要把精力放在军事上。】
“哦,这就是去弄黄河的那个神经病啊。。。。。。。嗯,等等,你不是校长吗?!!”
大唐时空的李淳首接傻眼了。
“我去,怎么是你这个校长?!为什么是你啊,我之前还感激你教我那手搓玻璃之术呢。”
“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感激你了啊。”
“话说回来,你是闲的没事儿做吗,去黄河那里找刺激?”
天幕之下的古人们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惊讶的发现,原来那个神经病,居然就是之前教他们手搓玻璃的校长!
“校长你还不如继续教我们手搓东西呢,去挖黄河干什么呀,不仅有损功德,还容易被人骂。。。。。。。”
李白扶着额头,“能不能别再说那个黄河之水天上来了,我无法再首视我那首《将进酒》了。”
刘禹锡:一样一样,感觉我的《乌衣巷》清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