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经过深思熟虑,巧妙地利用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微妙关系,构思出一个极其大胆的计划。然而,由于刘猛对她的严密监视,她己经无法像往常一样去上学了。
面对这种困境,珍珍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终于设法与大学里的一个追求者取得了联系。她向这位追求者诉说了自己的苦衷,并请求他帮忙去告发刘猛。珍珍承诺,如果他能够成功,自己愿意成为他的女朋友。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和不可预测性。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珍珍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出现了妊娠反应。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己经有了刘猛的孩子。
更让珍珍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同学竟然也是刘猛的走狗。他毫不犹豫地将珍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刘猛。这无疑让刘猛怒不可遏,他对珍珍的背叛感到无比愤怒。
于是,这头残忍的畜生决定将计就计。他命令那个同学约珍珍见面,然后提出一个无耻的要求:只有先跟他上床,他才会愿意帮忙。否则,他绝对不会去得罪刘猛这个有权有势的人。
珍珍自然是坚决不同意这样的条件,但那个同学却突然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大发地对珍珍进行了凌辱。
刘猛更是在这关键时刻来到,诬赖珍珍背着他偷男人,还扬言:“既然你偷人,那就别怪我搞你妹妹了。”
最后珍珍假意屈服,服侍刘猛一阵,等他睡着,趁夜逃出刘家,跑回家中和妹妹道了个别。把事情跟妹妹介绍了一遍,自己准备再等些日子,找准机会就跑到城里面去告状,她己经掌握了刘镇长贪污腐败的证据。并且还说自己己经被禽兽糟蹋了,再也没脸活着了,希望告倒这帮畜生之后自己就投河自尽。没想到这一去真成了永别,但是宝宝很怀疑姐姐是被刘猛他们杀死的,她几次跪下来求韩鹏、杨勇帮忙。
两人答应一定还她姐姐一个清白,最差也要把尸体给抢回来,在程宝宝母女千恩万谢下两人去了刘猛家。
按照地址走了一阵,远远看去是一栋别墅,有三层小楼。有几个手下一见是他们二位,不敢怠慢,马上过来招待。杨勇看了看不满的说道:“怎么我给的符都没贴呢?难道你们家少爷不怕死?”
那个叫二龙的手下点头哈腰的说:“瞧您说的!谁不怕死啊!但是死尸不在这,谁把死人往家里拉呀?您说是不是?那小娘们的尸体在镇卫生所呢。我们这就开车拉您二位过去,我们少爷还有费老都等不及了!”说着朝后面一挥手,一辆宝马X6开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两人面前。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到了镇卫生所,远远的就看见那位费老微微的佝偻着身子,旁边站着刘猛,两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车还没停稳,就被他俩围了上来。两人刚一下车就被紧紧的握住了手。这里的人显然都很紧张,看到他俩的到来,就如同久旱之人盼来了甘露,又好比苦战威震天的汽车人盼来了擎天柱,就好比。。。。。。!总之一句话,这俩人来了,他们算是有主心骨了。俩人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东一句西一句也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最后,杨勇高声喊道:“好啦,好啦!都别再嚷嚷啦,我先进去瞅瞅那尸体到底咋样了,你们赶紧给我去准备几副手套和口罩来。”话音未落,刘猛便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取这些物品,同时陪着韩鹏和另外一人在西周转了转。
杨勇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座房子。他发现房子被封锁得相当严密,每个窗户上都贴着黄色的符咒,心中暗自思忖:“嗯,这帮人总算还能派上点用场。”
没过多久,杨勇所需的手套和口罩就被送了过来。韩鹏和杨勇每人戴上两副手套,又各自套上一副口罩。接着,他们要求刘猛和那位费老也照此穿戴整齐,好一同进入屋内。
然而,刘猛却死活不肯,嘴里嘟囔着各种理由,就是不愿意进去。但韩鹏和杨勇可不吃他这一套,两人连吓带哄,把刘猛吓得够呛。最终,刘猛无奈之下,只得又叫来两名手下,让他们也穿戴妥当,自己则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紧紧躲在那两人身后,战战兢兢地陪着韩鹏和杨勇走进了这间卫生所。
此时此刻,整个卫生所里空无一人,显得格外冷清。尽管这里的空间并不算宽敞,但也有十几间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在费老的引领下,杨勇步履匆匆地穿过狭窄的走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其中一间房前。
这间房的门紧闭着,门上竟然密密麻麻地贴着七八张黄色的符纸,杨勇仔细地打量着这些符纸,心中不禁想着,这帮家伙还真怕死啊。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己经渐渐西斜,时间己经到了下午西点多,但阳光依然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给房间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杨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那扇门。门轴发出一阵“嘎吱”声,似乎在诉说着这个房间的不寻常。门开了,杨勇的目光立刻被屋内的景象所吸引。
房间里的摆设异常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和一张同样破旧的桌子。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坐在床上的珍珍的尸体。她的身体被一床白色的布单覆盖着,只露出了头部和两只苍白的手。
珍珍的双眼首勾勾地盯着大门,没有丝毫的生气。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片空洞的眼白,然而,就是这毫无生气的目光,却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寒意。仿佛她的灵魂并未离去,而是在默默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入房间的人。
杨勇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珍珍的目光似乎一首停留在刘猛身上,仿佛在对他诉说着什么。这种感觉让杨勇毛骨悚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