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加拿大这个地方怎么样?”
自从那次饭局之后,贺鸣就看林靖沅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他全神贯注的玩着新出的oba手游,随口敷衍道:“没什么感觉。”
“嗯……那你对于婚姻有什么看法吗?”
“那太遥远了吧,我才刚多大?”
游戏界面显示出胜利的标志,贺鸣放下手机随手点了一根烟。
“咳。”林靖沅下意识的轻咳了一声,转身帮他拿过来烟灰缸,又坐了回去。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他一时语塞,大脑中竟然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原因,又好像是什么都不记不清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问道;“下节课我会收一下之前留过的作业,你都写了吗?”
“啊?”
看着贺鸣一脸疑惑的表情,林教授似乎早已预料到:“我帮你吧。”
提到作业贺鸣就头疼,就算有这个超级作弊器在身边他也不想写:“不要,写作业哪有玩你好啊。”
他一手叼着烟,一边从卧室拿出来一个小盒子:“新买的玩具,还没用过。”
这似乎是一个肛门栓,不锈钢的质感泛着昏暗的光泽,尾端是一根黄色的狗尾巴,摸起来十分柔软。
“张嘴,把它舔湿。”
就在它即将要碰触到林靖沅嘴唇时,男人猛地往后缩了一下:“不要!”
贺鸣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拿着狗尾巴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林靖沅只是觉着很难受,很抗拒,浑身上下像是有人拿针一根根往他身体里面打,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
“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敢看贺鸣的表情,抓起外套就慌张的从屋里逃了出来。
大半夜的跑了出来,他没有地方可以去,这么晚回实验室,肯定会打扰到别人的休息。
一个人坐在车子里,越发的心慌,只好先给穆闻飞打了个电话。
,作狂的林教授把居然把大部分属于自己的工作都交给了她,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很多核心任务,她不免有些担心。
“最近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就拜托你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资料,那些数字和符号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停的在纸上跑来跑去,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我去休息一下,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教授您放心。”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贺鸣看见,家里暂时是回不去了,也不能总睡在车上。好在研究所里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休息室,可以让他暂时住着。
他给贺鸣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最近实验室很忙,先不回去了。
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复,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依旧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和电话。
他不联系他,这样也好。这几天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算电话接通了,又说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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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
贺明趁着大家都下班了,偷偷用林教授的卡,溜进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