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练习,还是直接做?”玛丽亚问。
“我们就直接做吧。”
玛丽亚拿出手机支架,把它架在靠近床尾的椅子上。
她调整好焦距,开始录制,然后在莎拉身边坐下。
她慢慢俯身,轻轻托住莎拉的下巴,将她拉近,送上她的初吻。
她们的嘴唇起初有些犹豫,但后来更加坚定。她把手放在莎拉的肩膀上。她们就这样吻了一两分钟,然后玛丽亚才退开。
“好了,现在我要你把嘴张开一点。”
莎拉微微张开嘴,玛丽亚微微倾身,然后停了下来。
“再多一点,好多了。”
玛丽亚俯身亲吻妹妹时,能感觉到妹妹呼吸的湿润温暖。
这次没有丝毫犹豫。
虽然两人都没有意识到,但她们都在想着自己暗恋的男孩。
玛丽亚想着足球队的一个男孩,而莎拉则在想象班上的一个男孩。
她们的脸颊都因尴尬而涨得通红。
她们对同性都没有特别的渴望,就读于一所保守的天主教学校意味着没有关于LGBTQIA+问题的课程,但与家人如此亲密地做这件事是令人厌恶的。
几分钟后,玛丽亚再次断绝了联系。
“好的,这次嘴张大一点,我吻你的时候,你的舌头要和我的舌头一起玩。照着我做就行。一开始会感觉怪怪的,但只需要几分钟,然后就完成了。”
“暂时。”
这次她们倾身靠近,第三次接吻。
接吻时,她们的舌头舞动着,滑来滑去。
她们轻佻地吻了一会儿,然后玛丽亚稍微往后退了退,示意莎拉待在原地,把舌头伸得再远一点。
莎拉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在几英寸的距离里,她们又舌战了几分钟。
最后,玛丽亚往后退了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计时器。
快十分钟了。
她伸手关掉了录音。
她转向莎拉。
“很抱歉把你扯进来,我会补偿你的,我保证。”
“现在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莎拉起身,打开门锁,缓缓走回房间,躺在床上,担忧着未来会如何。
回到自己的房间,玛丽亚查看了录音,然后把它发给了勒索者。她一直等到午夜才收到一条消息,然后倒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朦胧。
第二天我感觉自己很慷慨,抱歉,我拼错了“虐待狂”这个词,所以没有回复,周五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