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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时一艰难咽下一口鸡腿肉,“那我就放心啦。不过,”时一收拾着餐盘,说道,“我得想想该怎么和泽兰同学赔礼道歉了,嗯?格里菲斯?怎么这么看我?”
格里菲斯满脸深沉地看向她:“赔礼道歉?赔礼?”
时一:“嗯!”
格里菲斯:“你有钱吗?”
时一:“。”
“你37。5°的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呜呜”时一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白色简笔画小人,正跪趴在地面上,背后是万箭穿心。
吐血。jpg
“没关系啦,既然这是误会,你又没有钱,那就真诚点,写张小纸条,认真诚恳点道歉吧,”格里菲斯做思考状,老成地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大胡子,“写500字吧,或者800字!”
时一尔康手:“这这是写作文?”
格里菲斯却是一点都听不进了,他完全陷入自己给时一规划的日程当中,他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满意,津津乐道地继续帮时一规划着:
“正好,下节课是魔法课,再下节课是历史课。”
“就历史课写吧!”不等于感情,那我不就更完蛋了吗,相比之下,还是拥有记忆的更可控的他本人更好掌控。
救人回来显然更有性价比。
而且我已经有了第一次从联邦信息储备中心逃走的经验。
我相信我可以全身而退。
不过,我咕噜咕噜将可乐一饮而尽,“你以后别总是对朋友太掏心掏肺了,万一朋友背刺你了怎么办——”这个世界的可乐和上辈子喝的可O可乐区别不大。
“我相信我交朋友的眼光。”李见路放松了下来,眼眸缱绻,紫罗兰的光泽迷蒙在下城区的灯光之中,大大的卧蚕随着他眯起的弧度而越发显眼,仿佛在跟着笑,“你看,我这不就赌对了吗。”
这人脑子果然是被炮打过:)
我认真道:“你还是少和我牵连吧,你不觉得自己金贵身子和下城区格格不入吗?今天我能坑你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一次第二次,换我我都想揍我一顿。”
李见路懒洋洋地笑着:“我又不是什么人中龙凤,我就一成天偷懒这不想干那不想干,被爷爷指着脑袋骂是整个家族耻辱的废物懒蛋,怎么不能在下城区混混了?”
“而且。”他继续道,“为朋友两肋插刀怎么了,多正常啊,干嘛揍你,我不愿意来你难道还能绑我过来,说白了就几个字,我自愿的。”
于是他将多余情感放在了幼驯染们的身上,李见路和他一样是被压抑着的孩子,他们的性格有相似的成分,西尔万则是与他们全然不同的麻烦。
李见路看到西尔万就皱着眉头要跑,陆恩则承担起了西尔万这个大麻烦。
李见路不怎么需要陆恩操心,西尔万的头脑愚笨到让陆恩主动伸手,陆恩似乎总是不忍心看着他们犯傻犯蠢,看到他们走上了岔路就会出手,他总能找到出手的地方。
他对两个幼驯染的感情很奇怪,反像在他们身上寄托了自己的感情。
陆恩身边的亲近之人本就没有多少,看到时一的时候,与她产生了一定的交流之后,这份感情便渐渐从他们的身上落到了时一的身上。
脆弱的,让人充满保护欲的,每当她对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似乎需要他的帮助时,陆恩那颗古井无波的心脏便会荡起层层涟漪,只不过他按捺住了。
他仅仅是使用了权限,遏制住了可能会发生的校园霸凌事件。
陆恩不是没有想过要换掉她手中的旧手机,脚上的旧鞋子。
但他在头脑内设想了下,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陆恩不确定换掉这些以后,她还是否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他享受自己的保护欲。
之后,之后他后知后觉想要插手时,她已经靠自己挣扎出了怪圈,手机换成了光脑,帆布鞋换成了新鞋,带着浑身的伤痕,总是裹着纱布的脖颈和手臂,陆恩的心跳声渐大,他喜欢她身上的伤痕、绷带,他想看看她能走多多远。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接受她背弃自己。
必要的时候,他会出手。
李见路:“这什么?”
陆恩:“手机,破解密码。”
李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