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手臂上残留着方才触碰到的柔软触感。
他嘟囔道:"我这不是刚辞职想调整下嘛。。。再说了,现在三十岁没结婚不是很正常。。。"
"呵!"叶欣红唇轻启,转身时蜜桃臀在紧身裤下划出诱人弧度,"你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茜茜都会叫妈了!"
"咳咳。"
林志明适时地清了清嗓子:"老婆,快中午了,该蒸大闸蟹了。小依和乐乐马上就到。"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叶欣狠狠瞪了丈夫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向厨房,紧身裙包裹的翘臀随着步伐左右摆动,在晨光中划出饱满的弧度。
林渊的目光死死黏在那晃动的曲线上,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粗重。
"这臀型。。。要是从后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畜生!那可是你亲妈!
但眼睛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贪婪地追随着那扭动的曲线。他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操。。。"
用力掐了掐大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脑海中已经烙下那诱人的弧度,挥之不去。他随手从茶几上摸出烟盒,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爸,阳台抽一根?"
林建军点点头,父子俩一前一后来到阳台。林渊给父亲点上烟,自己也深深吸了一口。
"妈今天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以前催归催,也没见发这么大火。"
林建军吐着烟圈,眉头紧锁:"还不是被楼下张阿姨气的。你妈托她给你介绍对象,结果给介绍了个离异带孩子的。"
"哈?"林渊手一抖,烟灰掉在拖鞋上,"张阿姨没毛病吧?"
"那老姐妹还振振有词,说什么现在适婚男女比例失调,能找到离异的都算运气好。"林建军猛吸一口烟,"你妈当场就把茶杯摔了。"
林渊哭笑不得:"我好歹也是重点大学毕业,有房有车,至于这么埋汰人吗?"
"你妈就气这个。"父亲掐灭烟头,"行了,我去看看你妈,你也别往心里去。"
压在林渊心头的,是两座无形的大山。一座来自父母愈发急切的催促,另一座,则是他一个多月前亲手引爆的那场职业地震。
那曾是一份无数人艳羡的工作,国企,稳定,由他父亲一手铺就。
五年时间,足以将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熬成一位薪水体面、前途安稳的小领导。
这是一场温水煮蛙式的漫长麻醉。
旁人看到的是蒸蒸日上,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名为“青春”的热血,是如何在这潭波澜不惊的温水中,被一点点冷却、稀释,直至彻底失去温度。
导火索,是一场从天而降的黑锅。
当上层的失误需要一个替罪羊来平息时,他成了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那一刻,五年间所有被压抑的、被磨平的、被规劝的“自我”,以前所未有的姿态,从他心底悍然苏醒。
事后回想,那份当场甩出的辞呈,或许不全是出于愤怒,更多的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本能反抗。
所以,即便这个决定掀起了家庭的滔天巨浪,他也从未有过一丝后悔。
那样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哪怕未来要走的,是一条更艰难、更崎岖的路,但至少,那条路上的每一步,都由他自己选择方向。
思绪渐渐回笼,林渊自嘲地摇了摇头:"想这么多做什么?马上就是有系统的天选之子了,这一世总该有些不同。。。"下意识摸了摸下巴,眉头微皱,"奇怪,按理说这个时候金手指该到了才对。"
记忆中的画面清晰浮现——在那个所谓的"前世"里,就在父亲走出阳台后不久,系统便突然降临。
可如今他已在窗前伫立许久,却迟迟未见动静。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给系统客服差评时,熟悉的紫色光芒突然破窗而入,精准糊脸。刺目的强光让他眼前一白,意识顿时陷入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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