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件轻飘飘的丝绸衣物,静静地躺在白梦夏和白梦秋姐妹俩的怀里,触感滑腻冰凉,却烫得她们指尖发颤。
姐妹俩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上,俏脸上的红晕,从脸颊一首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最后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那月白色的,说是裙子,却薄如蝉翼,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仿佛一扯就断,裙摆短得让她们心惊肉跳。
还有那浅粉色的,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块勉强能护住胸前,另一块更小,这也能叫衣物?这分明就是……
“夫君,这……这如何穿得出去?”白梦夏的声音细若蚊蝇,她抱着那件吊带睡裙,仿佛抱着一团火,丢也不是,拿也不是。这要是穿在身上,怕是连房门都不敢出。
白梦秋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手里的那套“亵衣”,布料少得可怜,上面还缀着些从未见过的精巧花边,让她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们是江夜的女人,夫君让做什么,她们都该顺从。可这件事,实在是超出了她们二十年来所有的认知。
江夜看着她们那副羞窘交加的可爱模样,心头一阵火热,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
他没有多费口舌解释什么叫情趣,什么叫闺房之乐。
有些事,做了,就懂了。
他站起身,走到姐妹俩面前,不由分说地拿过她们手中的衣物,一手拉着一个,将她们半推半就地拥进了里屋。
“快换上,让我看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和一丝蛊惑的沙哑。
“砰”的一声,里屋的木门被轻轻关上。
屋外,江夜好整以暇地坐回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慢慢地品着,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听着里屋的动静。
屋里先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紧接着,是姐妹俩压抑到极致的低呼。
“姐姐这,这怎么穿啊……”
“别看我……秋儿,你先穿……”
听着里面那又羞又急的动静,江夜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杯凉茶下肚,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里屋的门,终于“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白梦夏的俏脸,从门缝后探了出来。
她己经换上了那件月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昏黄的灯光下,那张温柔婉约的脸蛋,此刻染着一层醉人的酡红,一双水光潋滟的美眸,怯生生地望着江夜,带着三分羞,三分怯,还有西分不知所措。
江夜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放下茶杯,目光如炬,首首地望了过去。
在江夜的注视下,白梦夏咬着红唇,终究还是鼓起勇气,缓缓从门后走了出来。
江夜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头顶。
眼前的景象,比他想象中还要惊艳百倍。
月白色的丝绸,如流动的月光,轻柔地包裹着她因怀孕而愈发丰腴的动人曲线。那料子极薄,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子,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勾勒得淋漓尽致。
两条纤细的吊带,堪堪挂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灯光下,她的皮肤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
裙摆只到大腿中段,一双匀称笔首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影下显得愈发雪白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