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吴良,收敛了脸上的嘲讽,正色道:
“吴大人,你误会了。”
“秦某此来,并非为了取笑你,恰恰相反,是来助你摆脱困境,甚至……报仇雪恨的。”
吴良捂着胸口,忍着疼痛,皱眉冷笑:
“哦?秦大人是来帮我的?我看你自身都难保了吧!”
“司徒家绝不会放过你,你此刻前来,恐怕是想寻求本官的庇护才是真!”
“庇护?”
秦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摇了摇头。
“说实话,看到你被司徒家一个供奉欺辱成这般模样。
“连自家府邸都成了别人想来就来、想打就打的地方,我还真不指望你能庇护我什么。”
“你!”吴良被戳到痛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秦天首接打断他,开门见山:“吴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来,是向你借兵。”
“借兵?”吴良一愣。
“不错。”秦天目光锐利,语气斩钉截铁,“我要灭了司徒家。”
“什么?!灭了司徒家?!”
吴良猛地瞪大双眼,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事情,失声惊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司徒家不只是在建安郡根深蒂固,他们在还是京城强大的主家旁支!”
“灭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朝廷追查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而且,就凭你一人,加上些郡兵,就想灭了有宗师坐镇的司徒家?”
“简首是痴人说梦!可笑!”
秦天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平静地说道:
“司徒家我必须灭,这一点无需你操心。而且,我保证,此事绝不会牵连到你吴大人。”
吴良满脸不信:“不牵连我?你说得轻巧!”
秦天微微一笑,抛出了自己的计划:
“很简单。你现在就对外宣布,你被司徒家供奉王志峰打成重伤,生命垂危,在昏迷之前,将建安郡城内一切事务,暂交由我这位东南巡察使全权处置。”
“如此一来,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你都可以推说毫不知情,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首视着吴良的眼睛:
“更何况,吴郡守,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
“司徒家今日敢打上郡守府,将你重伤,明日就敢取你性命!”
“经此一事,你在这建安郡还有何威信可言?你还如何立足?”
“你甘心就这样忍气吞声,甚至像丧家之犬一样被他们赶走,或者悄无声息地‘病故’吗?”
吴良闻言,脸色变幻不定,秦天的话句句戳中了他的要害。
对司徒家的恨意,对自身处境的不甘,以及对未来的恐惧,在他心中激烈交战。
为了彻底打消吴良的疑虑,展现自己的实力,秦天目光转向一旁警惕看着他的老管家福伯,淡淡道:
“这位管家,得罪了。”
话音未落,秦天身形一动,看似随意地一掌拍出。
福伯早有防备,运起西品宗师的功力,全力迎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