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存着一丝对姐姐的怜惜。
姐姐整日操持酒楼,打理生意,殚精竭虑,身子骨本就娇弱,他这做弟弟的,怎能再用那些从花坊听来的、过于折腾人的“花式”来对付姐姐?
那些“倒浇蜡烛”、“隔山取火”、“老汉推车”……等诸般淫技,还是等食为仙的生意彻底上了正轨,姐姐能得些清闲,而姐夫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再与姐姐慢慢“研究”不迟。
“或许……还能从姐夫那里……学些新奇的招式过来?”
一个悖德的念头在董青山脑海中一闪而过:
“姐夫那般聪明绝顶,连这偌大的酒楼都能设计得如此精妙,想必在男女之事上……也定有不少独到的『诀窍』吧?若是能让姐姐……从姐夫那里学了来……再『教』给我……”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一边暗暗盘算着,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那根粗壮的阳物在姐姐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带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若是让林晚荣知晓此刻董青山心中这禽兽不如的念头,只怕会当场拔刀,将这觊觎自己女人、还想偷师学艺来对付自己的小畜生碎尸万段!
这简直是畜生中的畜生!
董青山自然不敢将那些污浊的阳精射在姐姐的身体深处。
他对姐夫林晚荣,终究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
姐姐也曾多次流露出想为姐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念头。
所以,当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那根沾满黏滑爱液的粗壮阳物,从姐姐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狠狠拔出!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响,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浆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就在那浓稠滚烫、如同豆浆般白浊的阳精即将喷射而出的瞬间,董巧巧仿佛早已形成了本能,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乳浪臀波、下体泥泞的淫靡姿态,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跪伏在董青山的胯下!
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潮、春情未褪的俏脸,张开那两片被吻得微微红肿、此刻却沾满了两人混合津液的樱唇,精准地、如同迎接圣露般,将弟弟那根怒涨跳动、马眼大张的紫红龟头,含入了自己温软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齁……咕噜……”
董巧巧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她努力地张大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软湿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绕上去,如同灵蛇般舔舐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齁……齁齁……咕咚……咕咚……”
董巧巧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却顺从地滚动着,将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背德气息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甚至在她吞咽完毕后,还伸出那小巧红润的香舌,如同最乖巧的猫儿般,仔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董青山那根依旧微微跳动、沾满口水和残余精液的龟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跪伏在自己胯下、如同最卑贱的性奴般吞咽自己精液的淫靡姿态,感受着龟头被温软口腔包裹、被灵巧香舌舔舐的极致快感,他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那股对林晚荣的怨愤似乎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消散了一些。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姐姐那散乱的秀发,看着她抬起那张沾着点点白浊、却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姐夫啊姐夫……”
董青山心中暗叹,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隐秘的占有:
“你若是一直这般在外拈花惹草,冷落我姐……那姐姐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还有这偌大的家业……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你好好『照顾』了!反正……我董青山,是万万舍不得让我姐……独守空闺,夜夜寂寞的!”
“啪!啪!啪!啪!”
想及此处,不等董青山射精后云雨稍歇片刻。
这肉体激烈碰撞的脆响,又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食为仙四楼这间装饰清雅、此刻却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雅间内回荡。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汗珠滚落的小腹,都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地夯击在董巧巧那两瓣高高撅起、早已被撞得一片绯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之上!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臀波翻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肉声,臀肉相击之处,甚至隐隐浮现出深红的指痕和掌印!
“唔……齁……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噫……太……太深了……齁齁齁……花心……花心要被你……捣烂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翠色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乳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晶莹的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