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说:“你是在从你去振邦面试的那天开始算吗?”
因疼痛而升腾的快意让周悯有一瞬间分神,在听到周绮亭的话后,“是”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被反应过来的她匆匆咽下。
“不是。”一秒的停顿间,周悯想好了说辞,“我当然是从小时候我们见到的第一面开始……”
啪!
“啊——”
短促的拍击声后,是话未说完便连带着叹出的痛呼。
周悯不用去看,就知道现下自己衬衫领口外露出的皮肤一定泛着兴奋的薄红。
可她有一点想不明白,自己已经回答了,这下又是为什么打她呢?难道是发现自己撒谎了?
为了不让周绮亭以为自己对她突然的行为不满,她没有直接问出心里的疑问,而是向一侧肩膀略微偏头,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不解。
周绮亭接收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却没有解释,转而问道:
“你以后还要对我说多少次谎呢?”
这个问题,周悯没有办法回答,她暗自咬牙,于无言中静候戒尺再次落在身上某处。
但预料中的惩罚并未降临。
周绮亭这次没有用戒尺打她,只是用尺角抵着刚刚抽打过的地方,上下划过,力道时轻时重,轻的时候像是在安抚,重的时候又仿佛是想将这痛意永远刻在她的皮肉里。
就在周悯快要受不住这忽浅忽深的刺激时,周绮亭说话了。
“痛吗?”
周悯浅浅地吸了口气,如实答道:“痛。”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说出来?”
听到这句话,周悯愣住了。
表达疼痛,在周悯眼里,就是在表达自己对施罚者的不满,这是她长久以来的经验之谈。
所以在这种时候,与其说出自己的想法换来更重的惩罚,不如咬牙默默承受一切。
她用满不在乎的口吻回道:“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啪——
“这样也能忍吗?”
后背上接连的痛意堵住了她的话语,她只能将“能”字囫囵吞下,梗着脖子承受这发泄般的抽打。
抽打并未持续多久,周悯就感觉到周绮亭的鞋尖抵住了她的肩胛,下一秒,她就被猛然踹倒。
“那这样呢?”
因着手被铐在身后,加之周绮亭突然的动作,周悯始料未及,只能侧着肩膀消解部分前扑带来的冲击。
周绮亭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高跟鞋的细跟就踩上了她后背上被反复抽打的某处,狠狠地碾踩。
“啊——”
叠加的疼痛终于让她痛呼出声。
“这样,你也能忍吗?”周绮亭温声细语地说着,力度却不减半分。
周悯的侧脸贴着冰冷的地板,身上的温度却灼热,她感受着周绮亭动作间的狠厉,笑声在胸腔里闷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