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很卖力,主要是出于负罪感。
虽说没干啥,但是吧,在齐市对口对手的,也确实帮扶了好几回。
外屋炕上,蓝蓝和沈心怡听着里屋的动静,难受得闹心吧拉的。
之前两人还滚一个被窝,多少有点安慰。
自从两人各藏心眼闹掰了以后,这点安慰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屋的门开了,唐河低沉的呼噜声传来。
林秀儿披着衣服,扶着墙慢慢地走了出来。
沈心怡和蓝蓝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林秀儿扶墙的模样,心里暗自着急。
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林秀儿推门出去了。
她刚刚光顾着唐河的热情了,忘了前院婆婆说过,给儿子留了几个大猪蹄子下酒。
唐河回来就直接回家了,都回去前院看爹妈,估计婆婆肯定生气,她得去把猪蹄取回来,顺便再安抚一下更年期的妇女。
林秀儿刚刚出门,沈心怡在被窝里簌簌的动静就响了起来,雪白的肩膀头子也闪露在被外。
只是当她一扭头的时候,就见蓝蓝光洁的肩膀也露在被外。
沈心怡暗叫一声不好,悄悄地伸脚,岔开脚趾,想去掐一把蓝小子。
结果脚刚刚伸过去,就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按住了。
一扭头,就见一脸凶相的丧彪,背着独耳,瞪着独眼,冷漠地看着她。
你们咋搞我不管,但是孩子,我丧彪罩的。
蓝蓝和沈心怡秀目对视,似有火花闪动。
终于,蓝蓝说:“咱俩钉杠锤(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洗拖布!”
沈心怡探出一只雪白的臂膀,小声地说:“瞧不起谁呢,拖布的杆子哪够用,分明就是擀面杖,还是那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