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志说:“等吧,我想,再等一会儿,道长的打坐就会结束。”
蒋元兵只得继续等起来。
又是一个小时,两人站得腿开始发麻,腰酸背疼了。
蒋元兵又问:“老海,还要等吗,这两个多小时了啊。”
海大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盯着坐在蒲团上纹丝不动的庄如道,说:“我觉得。。。。。。还要继续等,道长应该是在考验我们的诚心。”
蒋元兵眉头一皱。
他低声道:“老海,你别说话。”
海大志一顿。
只见蒋元兵慢慢靠近庄如道,在距离庄如道二十厘米的地方仔细聆听起来,听了十秒钟左右,他回头,对海大志说:“老海,你听听。”
“这是打坐还是。。。。。。打瞌睡?”
海大志一顿,也是上前仔细听起来。
听了片刻,他皱了皱眉:“好像是打坐,但。。。。。。又好像是在打瞌睡。”
蒋元兵问:“到底是在打瞌睡,还是打坐啊。”
海大志摇了摇头:“不知道。”
蒋元兵等不了,他朝着庄如道叫了起来:“道长,别打坐了,该见有缘人了。”
庄如道依旧稳坐在蒲团上。
蒋元兵便说:“这是打坐吗,这是睡觉,他分明在睡觉,戴着墨镜在睡觉!”
海大志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蒋元兵再次叫了起来:“道长,别睡了,起来见有缘人了,赶紧醒醒,醒醒!”
说着,蒋元兵伸出手,推动庄如道。
庄如道打了个哆嗦,赶忙稳住身体,扶了扶戴着的墨镜,冷声道:“什么睡觉,贫道在打坐,打坐。”
“不是,谁在惊扰贫道打坐啊。”
“让贫道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