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解乌低声道:“届时陛下可?以解开奴的衣裳,将**狠狠地*进来。拥有奴,征服奴,让奴怀上陛下的龙嗣,南平南迦,北定中原,帮陛下稳固这大庆的江山。”
赵宴眼中有光在浮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不断摩挲着南解乌手腕上的皮肤。
南解乌笑了起来,他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这几句话的诱惑。
*
那之后,庆帝整整一月没有再来过。
只听闻朝堂内的斗争越发激烈,赵宴回去便处置了几位大臣。至于后宫的事,由于南解乌骤然?失宠,便也没有人再来管他,连仆人的态度也冷落下来,庭院的落叶无人打扫,仿佛和他一样?被遗忘在了角落。
面对如此冷清的情景,005问他:【你?不做什么吗?】
南解乌坐在屋檐下,如往常般捣药,闻言抬起头,看了看乌云压顶的天色,不知为何想起赵宴那日阴沉又僵硬的脸,道:“他会来的。”
今日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屋檐的各个角落滴下,汇聚成无数条透明的线,如同珠帘,将外面的景色遮得朦胧而黯淡。
南解乌前些?日子从司奴坊要了个同样?有不举之症的药奴,本以为会要周旋许久,可?过程异常顺利,让他怀疑是不是赵宴在其中做了些?什么。
可?皇帝陛下就像是这阴天被遮挡的太阳一样?,根本不露半点?面。他近日公务繁忙,又怎么可?能会管这种事?
南解乌便不去想了,他整理出最近的成果,让对方服下。
不一会儿,名唤小素的药奴浑身燥热,满面羞红地捂住了下半身:“娘、娘娘……”
小素年少时不慎跌落马下,被踩踏一番,刚好?踩到?了重要部位,因此而不足。
“不要动。”南解乌绕着他转了一圈,摸着下巴问,“什么感?觉?”
“奴……奴……”小素近距离地看清了南贵人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不光脸,就连脖子都泛起了羞赧的粉红色,直到?南解乌皱眉露出不耐的神色,“奴……觉得非常难耐。”
南解乌扫了一眼,似乎有点?效果。
“脱裤子我看看。”
小素瞪大眼睛,血色从脸上完全褪去,跪下去磕头:“娘娘,奴……奴冒犯!”
“啧。”南解乌抱起胸,亲眼看到?那一点?点?效果完全下去了,“少废……”
门猛然?被推开,赵宴被高越推着,出现在门口,神情比外边的天气还要阴沉,靴子和衣摆沾了些?水汽,似乎刚刚才从朝堂上赶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赵宴冷冷道。
小素朝赵宴问了声安,几乎要吓到?晕过去。
南解乌施了一礼,道:“试药。”
他仍然?穿着南迦的衣物,一袭白色的异域长裙,腰间挂着熟悉的铃铛。赵宴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他转了转珠子:“滚下去。”
这话当然?是对小素说的,可?怜的小素连滚带爬滚了下去,南解乌有些?不悦:“陛下这是何必?奴等会还要再做一份药物。”
死瘸子不会走路,倒擅长拖后腿。
赵宴冷笑,佛珠串“啪”地断开,散落了一地:“如何?孤不让你?看别的男人的东西,爱妃便不高兴了?他那玩意儿也能满足爱妃的癖好??”
低沉的气压压得其余仆人跪在地上,低着头,甚至不敢多呼吸一口气。
南解乌:“我不看怎么能够调整药物?”
赵宴:“便让别人看,别人长不了眼睛吗?”
南解乌手又痒了,真想一鞭子抽在赵宴废腿上。
“陛下若要如此,奴无话可?说。”
见他转身要走,赵宴心下又是落了一拍,猛拍着轮椅横梁:“高越,高越你?是死人吗!推孤过去!”
南解乌转身坐在桌旁,见到?高越急匆匆推着赵宴过来,或许是外面的雨太大,少帝乌黑的发梢湿漉漉的,往下滴着小水珠。
见他来得急忙,那点?气倒也消散了。南解乌掏出一张绣着芍药花的帕子,为赵宴把水珠抿干。
在他靠近时,赵宴的肌肉又僵硬地绷紧了,直到?南解乌为他打理好?,还顺手整了整他的衣领,赵宴垂下眼帘,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攥着衣袍,看着他动作?。
抽离的瞬间,南解乌甚至在这位暴君身上看到?了一点?手足无措的乖巧。
赵宴:“爱妃的帕子脏了。高越,把帕子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