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好吧!大概懂了。这是个概率与风险并存的游戏,很刺激!但真要是用心去琢磨,它的赔率、概率、收益率与安全边际,这些都是可以计算的。
若是算的好,就能做到小赚、不赔或者是偶尔小输!玩的时间长了,真的赚来一笔不小的钱财。
但是,“你们是有纪律的!”这你都敢玩?
林樱就笑,“跟那老太太处的时间长了,多一些了解就知道了。这个人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讲诚信。我以她的名义玩,她把钱以工资的形式再给我。”这又什么不可以的?
她朝后一靠,“要不然,买股票的事……也不可能我一说,她就跟着投!”
原来如此:“这么说,您这是真淘到金了?”
不算是淘金,只是顺道赚了一些,不至于生活拮据而已。说到这里了,她就跟开车的妹夫说:“望才,你帮着留意一下,要是谁家有私宅卖,告诉我一声。偏一点也行,近郊都可以。”
回来之后,这有些东西就不允许再玩了。那手里的钱就得想办法,一部分换成迟早会涨起来的固定资产,一部分留在手里,做一些稳定投资。
如此,买成国债,至少能保证钱不贬值。
四爷应承着,只要是近郊,买到哪里都是赚。城市的发展必然朝外扩张,她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做得都是稳健的投资。
说了几句这个就打住了话题,说起了家里的事。
到家的时候陶然正在院子里杀女,六六和陶畅这俩蹲在大铁盆边上,看着陶然刮二十多斤大鱼的鱼鳞。
一听见车响,两孩子都扭头看。见是自家的车,马上蹦起来,朝里面喊人:“……我姨妈回来了——”
林樱:“……”不到四年,孩子能长这么大?
回来了!回来了。有两个箱子都是给孩子的衣服和玩具,自己开箱子玩去吧。
物资里热闹的厉害,一屋子的女人,那那个声音,陶然:(FkED)“……”其实在外面杀女也还行。
刚坐下准备继续干呢,就见自家这连襟也出来了。
他就笑:“怎么?受不了了?”
四爷:“……”平时就桐桐和闺女在家,母女俩天天跟唱大戏似得,这就已经够热闹了。而今这祖孙四代女人,是受不了。
他拿了盆:“鱼鳞放盆里?”
行!鱼鳞放盆里,鱼大,鱼鳞也大,用鱼鳞熬皮冻,味道也特别的好!但就是一点,清洗鱼鳞很麻烦,得不停地搓洗,要不然腥味重。
结果人家把鱼鳞放到盆里,自己还在捣鼓的一点一点的清洗大鱼里面的一层黑膜,这要弄不干净,就有腥味。偏这又不好清洗!
可人家呢?把鱼鳞装到干净的蛇皮袋子里,放在院子里的水笼头下,然后用棍子搅动靠着蛇皮袋子的不平整,在那里搓洗。
戴着手套在那里搅啊搅的,一点都没被冻着。
中途手还热了,把手套一摘塞衣服兜里,继续搅着。
嘿!就这么寸。等他搓好了,把鱼鳞又倒会盆里,丈母娘出来了,一眼就看见这么辛苦的三女婿:“……哟哟哟!洗鱼鳞多麻烦呀!冻坏了吧……先去暖暖手。”
陶然看看自己的手:我光手在冷水里多长时间了?户外,冷风吹着,您看不见?
薛婵娟看见了,看见了才说:“这么冷,你去屋里洗,出来一冲不就完了。”这孩子踏实认真,勤勤恳恳,就是干活没有窍。
在外面宰杀了,回去在厨房里清洗怕什么?你看把手冻的:“放着,回屋暖着去。”
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