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养在那种家庭,比他带回顾家收养,简单得多。
拆弹专家道:“你们住的荒宅没电,多有不便,我们住酒店,孩子给我吧。”
沈天予不加推让,同意。
他推开车门下车,大步朝荒宅走去。
荆鸿则伸手摸摸那女婴的小胳膊,“宝宝再见,叔叔要下车了。”
拆弹专家问:“你是茅山派?”
“对。”
“给她取个名字吧,让她沾沾你们茅山派的灵气。”
荆鸿打小会舞刀弄剑,会画符炼术,但不会给人取名,他对白忱雪说的那些情话,还是在姑苏城时熬夜恶补的。
他道:“稍等。”
他拨通白忱雪的手机号,“雪,我们拆弹抢救的那个女孩,一岁多,你给帮忙取个名字。她很可怜,小小年纪便被当成人肉炸弹。”
白忱雪听得心口一揪一揪的,“让我好好想想,取好告诉你。”
“好。”
挂断电话,荆鸿和拆弹专家互留联系方式。
下车后,荆鸿想,以后有见面理由了,可以约她一起去探望这个女婴。
她心地善良,可以拒绝见他,却不能拒绝见这个可怜的孤儿。
他不是最帅的,但是他是最用心追她的,见缝插针,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他从来都不是恋爱脑,可是看到白忱雪的那一刻,他连生几个孩子都想好了,名字也取好了,荆白,荆慕雪。他不是个会取名的人,但是取他和她的孩子名,他信手拈来。
回到荒宅。
宗鸣已被挂于附近一处较高的烂尾楼外墙上。
相关部门已提前和此地的治安人员打过招呼,这事上了当地媒体和报纸,以及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