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喜欢他得要命。
他不急着拆穿少年身份,等着少年再也跑不掉那?天。
宁南洲又一次腰酸背痛醒来,他每次做这?种梦都很愧疚,感?觉自己亵渎了爱豆。
寒假不用上早课,可他想和池予吃早饭,强撑着下了床。
“昨天没睡好?”池予温柔递来杯牛奶。
“一直在做梦。”他不好意思说梦的内容,“中午补个觉就?好了。”
好在对方也没多问,把烤好的贝果放到他面前的盘子:“我明天要去云省比赛,今天下午就?走。”
“云省?”他下意识问出声?。
西南是电竞活跃的省份,出了狮队、蓝焰这样的大队,可云省不算电竞发达的地区,这?么多年只承办过小猫杯这种平台赛事。
“当地政府牵头的一个赛事。”池予喝了口咖啡,“邀请各个队伍参加比赛。”
宁南洲好奇睁大眼。
降临的转会期很长,从世?界赛后一直到春节前,中间充斥选手和俱乐部的拉扯,论坛上有人?吐槽是不是春季赛时间太晚,联盟靠转会期拉热度。
现在不少队伍还没定下人?,要怎么打?比赛?
他正思考去哪儿弄票,对方放下咖啡杯:“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去?”
他太好奇比赛怎么打?了,忍不住问:“可以吗?”
“家属看比赛又不犯法。”池予注视他,“鹿霖他们也会去。”
宁南洲听到鹿霖也去后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头疼去哪儿搞票了。
他现在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有一屋子周边,看比赛有家属票,这?种生活也太幸福了吧!
—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他有难言之隐,大?腿内侧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坐在车上有股灼烧感?。
“太硬了?”池予体贴递来软垫。
宁南洲想池予真是个温柔的人?,接过软垫垫上了。
因为晚上没睡好,他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是池予揉了揉他的头发:“宁宁,到机场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下车,困倦地坐上飞机。
沪市到云省需要三个小时,他们坐的是头等舱,座位可以平躺,他舒舒服服睡了三小时。
到云省时是下午五点,沪市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云省依然是阳光满地,耀眼的阳光透过玻璃射进来,他只穿了件薄外套还有些热。
主办方的人?接他们去酒店,工作人?员坐在前台介绍日?程:“两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们安排了本省最好的酒店,明天比赛的场地就?在酒店附近。”
“晚上我?们准备了晚宴,如果两位感?到劳累也可以不参加,会有工作人?员把晚饭送到房间,如果对云省风土人?情?感?兴趣,我?们也有导游负责招待。”
“宁宁想去哪儿?”池予问。
宁南洲眨了下眼:“我?都可以。”
“那?可以先把行李放酒店。”工作人?员反应迅速,“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不一会儿车开?到酒店门口,一栋豪华的白色建筑,飞檐串角,墙体是白族特有的粉墙画壁,饰有色彩相间的装饰带。
他们到得算早的,工作人?员帮他们把行李拿到房间。
池予看了下时间:“要不出去逛逛?”
宁南洲也对云省挺感?兴趣的,说了声?好。
酒店外就?有一片集市,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有个老?奶奶在卖陶瓷瓦猫,见了他们吆喝:“小伙子买不买瓦猫,可以辟邪镇宅喔。”
他看向摊子上的陶瓷瓦猫,瓦猫的嘴张得大?大?的,像是一只凶巴巴打?哈欠的猫咪,不由得好奇问:“辟邪?云省真有蛊术?”
“瓦猫是保家宅平安。”头缠蓝布的老?奶奶耐心解答,“现在没有下蛊的啦,我?姆妈年轻时碰到过,有个阿黑给她?下了情?蛊,去寺庙拜菩萨才解开?。”
宁南洲津津有味听着故事,想起没送池予什么东西,买了对白色的瓦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