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视野中月莹的脸庞逐渐变得清晰。
何夏烟这才发现自己正被月莹抱在怀里——或者说是自己将月莹抱在怀里,娇小可爱的身躯在自己怀中兴奋的拱来拱去,让人想狠狠的rua她的小脑袋瓜。
月莹的身高严格来讲其实并不算娇小,但是一旦放在几名超模身高的室友面前就显得挺微不足道了,就像南方的一米6、7的姑娘跑到北方上大学那样。
“月莹?等等…我这是…怎么了?”
何夏烟的脑袋还没从迷糊中拐过弯,眼神一会儿聚焦在月莹身上,一会儿又飘在床下苏诗蕊和杨依白笑嘻嘻的脸上。
“什么怎么了,你难不成做了那么久自己把自己冲忘了?”月莹俏皮的捏了捏何夏烟的脸,手指轻弹少女的额头,“好了,你睡了那么久了,时间也到了,快快快,快下床来玩~昨天说好了要和我们‘一起玩’的!”
一起玩?
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词变得更加糟糕,但月莹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嘬了一口何夏烟的脸蛋就离开她的怀里拉着她起床。
此时此刻的扶她少女并未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是全裸的状态,那根包裹在定制飞机杯中的高高翘起的扶她肉棒没有任何遮挡与掩盖,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与胯下仍然插进子宫的震动棒一起供室友好生欣赏。
“别,别拉啊…我下来就是了…”
下身的神经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或者说还未从数不清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何夏烟就这样高挺肉棒跟着室友准备下床,带着飞机杯都在空中甩来甩去,下楼梯时胯下直达子宫的震动棒底座也清晰可见。
“嗯~下面的玩具还是这么酥酥麻麻的,你们帮我把它们取出来吧,我现在没力——”
逐渐恢复的下身不断传来能够忍受的快感,淫靡的话未经大脑思考便从脱口而出,而当她脚尖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间,这位呆头呆脑的憨憨扶她少女终于注意到了一丝异常。
等等,我在干什么?
注意到面前三人“不怀好意”的憋笑,何夏烟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下身正持续向自己宣布存在感的扶她肉棒。
熟悉的杯子正牢牢的呆在自己因为睡觉而勃起的肉棒上,里面残留的精液还是那么的粘腻炽热,那被子宫锁死的龟头和冠状沟也正在被软刺剐蹭侵犯,一切对自己来说是那么的正常…
可这里…有人在的啊…
三名室友并未说话,只是用温和的表情注视呆滞在原地的自己,像是在取笑,又像是在思考怎样享受这根扶她肉棒。
记忆终于重回自己的脑袋。
扶她肉棒瞬间绷的笔直,涌上心头的羞耻感也迫使下身以最大限度咬紧锁死里面的震动棒。
何夏烟呆滞的保持这种尴尬的姿势,潮红随着肉棒一上一下的充血跳动缓慢但坚定的溢满自己的脸颊。
我不是…一直在寝室里面用飞机杯和震动棒自慰吗?
她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记得我不是来了性欲之后就躺在自己的床上…
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晚上10点,亲爱的何夏烟小姐~”见何夏烟条件反射的望向墙壁,杨依白终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笑出声,“怎么,你高潮那么多次不会真的把你的脑袋给冲晕过去了吧?”
“唔!”
扶着娇羞的脸蛋通红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扶她少女在椅子上坐好,这位寝室里的老大打趣道:“我们当初就只是和你开个小玩笑,没想到你还真的照着我的话穿着那双丝袜呆在寝室里拿玩具自慰呢。真是个笨蛋。”
“你,你才笨呢!”震动棒的底座被椅子抵住朝深处顶撞数下,娇羞的何夏烟扭捏的坐下,这才拿起自己的衣服盖住下身试图将肉棒从飞机杯中拔出。
“嗯啊~怎么,拔不出来啊…”
但和当初杨依白所遇见的情况一模一样,自己还未完全使劲,力气就被龟头上的感觉搞得一滴不剩,不但没拔出来,反而弄的自己当着室友的面发出几声娇喘。
“好了好了,别拔了,我之前就已经试过了,拔不出来的~”杨依白拍拍何夏烟的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拔不出来也得拔啊!羞死人了,明明是你们的要求,现在还这么笑我…”
何夏烟小声嘟囔着,神色一顿——
“你试过?你试什么了?”
“你说呢?”苏诗蕊和月莹分别坐在少女两旁,替她按摩酸胀无比的大腿与小腹,“你在寝室里面用这杯子和震动棒高潮的不要不要的,昏死过去又被高潮强制苏醒,潮吹出来的那个把被单和床单都打湿完了!”
何夏烟小脸越来越红,月莹的小嘴也嘟的越来越高,可爱极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你活活自慰的昏死过去了,睡得死沉死沉的,飞机杯和震动棒就这样留在你身上,我们看你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就想给你把玩具拔出来让你好好歇一会儿,结果你这小妮子插的紧不说夹的更紧,让你高潮了几次都没给你弄出来。”
月莹捏捏何夏烟的脸,担忧的说道:“看你当时在床上翻来覆去高潮到到处…潮吹的样子,虽然确实很色就是了,但是终究对身体不好…以后别这样子自己折磨自己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