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释放出了自己的灵力,将之与包裹住自己意识与身体的黏腻白色雾气接触纠缠在了一起。
在不到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原本就像是无比疏离的真实世界像是山崩一般展现在了美九的面前。
最先映入她眼帘的,便是一头在堪称可怕的肥腻公猪,光是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状态,就几乎像是被无数油腻汗臭肥肉所组成的史莱姆包裹住了一般,比自己高出两三个头的身高让美九仅仅只有一双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滑腻美足暴露在外,一阵一阵地紧绷颤抖着。
而最让她绝望的,便是从自己下身传来令她几乎绝望欲死的拉扯充盈感受,光是通过这头肥猪抽出自己这根骇人的黑臭巨物时偶然间露出的一丝缝隙,美九的脑海当中便已经无比清晰地刻下了这根粗黑巨屌的夸张形状。
那悬垂在两腿中间的卵蛋尺寸足足有美九自己的拳头般大小,而上面附着的油腻汗垢之间混杂的竟然是无数少女印在其上的粉嫩唇彩,粗长油亮的巨屌柱身条条虬结的青筋血管丝毫不亚于最夸张的入珠,而那没有给美九留下丝毫软弱迹象的夸张昂然姿态,更是让她直接在自己的脑子里臆想着被这样一杆铁杵命中敏感区会带来何等绝望的终末快感。
而在这根雌杀巨物彻底抽出自己湿滑淫荡的蜜汁肉壶后,美九的眼神更是被那硕大油亮龟头所死死吸引住,毫无疑问,要是放在以前的时候,诱宵美九光是目睹到男人的性器就恨不得将其就地处决。
但这根甚至还沾染着自己黏腻雌香淫水的鸡巴从自己的穴里缓缓抽出,甚至自己的小穴还隐隐保留着阵阵鼓胀痛感的状态下。
过去任何的厌男情绪都化作了彻底的拜屌欲望,仿佛自己的一切尊严,人格,生命,都与这根能够直接命中自己肥厚子宫的脏臭鸡巴紧紧挂钩相连。
恢复过来的鼻腔也渐渐恢复了本来的嗅觉功能,而这更让刚刚堕落的雌畜偶像认清了自己的绝望处境,同时给予了她愈发剧烈愈发让人绝望的淫贱快感。
此时的整间公馆内早已化作了最下流淫乱的雌性淫堕地狱,一个又一个的女仆被扒光了全身衣物,十几二十个体态各异的雄性在身后排着队虐待玩弄着她们的身子。
无比浓烈的骚臭气味和雌媚淫香就是对于这些发情野兽们最好的催情剂,光是从城市底层各处搜集来这些性欲浓烈又毫无底线的底层发情雄兽就让拉塔托斯克费了一番不小的功夫。
光是常年不洗澡的身上积累起来的汗液气味就足以让这些平日里只见过同性身体的女仆们晕倒当场,但是那些率先堕落的女仆内应们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无论是放入了大量昏睡药物的食物,还是混合着几乎肉眼可见无法溶解的催情药物的酒水,早已通过诱宵美九这位音乐家偶像的人脉与财力置办完毕。
所以在女仆们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数百名露着咸湿猥琐淫笑的全副武装混混就通过四五处提前预留的暗门闯了进来,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将所有女仆控制起来,展开了这场没有丝毫保护的轮奸盛会。
每一名能够被诱宵美九看上,进而彻底征服身心招募进公馆的女仆无不是容貌气质俱佳的纯洁处女,这些对于混混们平时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华丽少女们此刻几乎像是几乎完全不设防一般地献上了自己的素白肉体,这份地位上的差距更是让这些恶劣至极的雄兽们化作最狂暴的发情野兽,如果这些被蹂躏的女仆认识到了自己下贱雌畜的本质,那就仅仅会作为公共的飞机杯使用。
但凡对自己的淫贱本质认识的不够清晰,甚至胆敢反抗的女仆们,公馆的地下室中传出的凄惨娇媚呻吟便是她们人生的终点。
当然,作为整座淫堕妓女公馆的主人,也是最为淫乱下贱的一块雌肉,诱宵美九理所当然地没有面临如同自己女仆们一般的凄惨轮奸结局。
她被众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床上晕了过去,身下的床单与被褥几乎被她的雌香淫汁彻底浸透,光是闻到这股骚媚味道几名率先占据她卧室的混混鸡巴便已经硬到不行。
只是在随后赶来的拉塔托斯克工作人员的强力威吓下才断了对这只雌畜偶像动手的念头,转而又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仆脸颊朝下摁进了美九潮吹处的淫水尿窝中像是补偿自己似的粗暴打桩蹂躏。
而彻底昏死过去的诱宵美九身上的灵装自然也随着意识的消逝而一片片化作泡影,被工作人员捆在大厅正中间的时候,笼罩遮蔽着少女丰满淫躯的布料便仅仅剩下一层轻纱了,道道目光无不显露着近乎实质的恶意猥亵目光,每一个人都望着这块可望而不可即的雌香美肉,肏干着身下少女们的动作更是愈发凶恶。
随着这头肥猪气喘吁吁地踏进大门,随即直接将晕倒在台上的她摁在那张整间公馆里最为豪华的夸张大床上,继而从裤里掏出那根尺寸夸张的黝黑肉屌时,这场品尝无数女体的淫虐盛宴才宣布了高潮的来临。
尽管目睹到这一幕的不少混混都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将这样人人渴求的雌畜交给这种无脑肥猪来玩弄,但那根一口气贯穿了美九肉穴,裹满了黏腻淫汁的昂扬雄根还是压下了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眼神。
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五河士道,啊不五河士织,在拉塔托斯克下达了废弃任务后,同样作为一块娇媚的骚贱淫肉抛入了这群发情的雄兽当中。
其实对于在这个凄惨绝望的淫乱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五河士织是知道的最为清楚的那一个人。
毕竟就是她用自己新生的骚贱软腻子宫,盛装着那头肥猪适格者厚腻到极点的精浆尿液来到这间屋子的。
而美九竟然也毫无防备,抑或是这具新生的少女娇躯实在是非常对她的胃口之类的原因,在士织进门后,便直接连拉带拽将她拖进了自己的卧室。
并当着士织的面,从床底下抽出了装满了足足三四个抽屉的虚假阳具。
压根没有留给士道反应的时间,诱宵美九便直接不由分说将这自己最喜欢人儿压在了身下,一边介绍着这些玩具分别对应着哪一位女仆的爱好,怎么戳弄肏穴可以更好地触碰到哪一位女仆的敏感处之类的甜腻情话,一边将这些假鸡巴在士织的身上挨个使了个遍。
只是如今的士织心理早已明白自己前来的悲哀使命就是让眼前华丽的偶像少女堕落,即使被美九的玩具来回肏弄自己最敏感的穴肉,新生的两瓣淫腻粉嫩阴唇都一时难以合拢,还在想着要如何警告这只发情精灵自己所处的绝望陷阱,但这样的态度反而引起了美九的不满。
一边说着“这种事情高潮之后再说啦”,一边用一根几乎深入士织胃里的夸张假鸡巴口塞限制住了她的发声。
士织的淫靡肉穴早已在拉塔托斯克上经历的无尽轮奸与灌精存尿之后变得无比敏感,只是令音为了防止她将无比宝贵的适格者精液在半路上因为高潮而从子宫里浪费出去,才在宫口下了一个只有潮吹才能解开的禁制。
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在美九的玩弄当中积累起愈发难以忍耐的快感,伴随着喉咙当中黏腻模糊的悲鸣,被灌满了一子宫的黏腻精浆尿液从穴里混杂着士织自己的淫汁一起,随着潮吹尽数落在了美九的身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诱宵美九第一次接触到雄性生物的精浆,身为雌性的本能突兀地被极限唤醒,下意识没有抗拒的动作,便已经标志着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机会。
光是呆愣在原地的几秒,就足以让适格者对精灵雌性专门起效的精浆发挥作用了。
与四糸乃与琴里等初次被中出时直接显露出来的夸张幼畜痴态还不尽相同,毕竟美九只是被着散发着浓郁雄臭的液体从头到脚地淋了一身,相比于直接通过体内黏膜甚至是敏感的待孕雌畜子宫接触到这些精浆来说,效力往往不会那么明显。
但此刻的诱宵美九正与自己最喜欢爱慕的,少女姿态下的五河士织进行着几乎如同恋人般火热黏腻的情事,平时针对男人设下的重重防备几乎完全卸下,无论是那高傲的心灵还是淫荡的雪腻胴体都保持着最高的开放度。
然而这本该只为恋人而敞开的少女心扉却成为了彻骨堕落的绝佳契机,伴随着士织小穴潮吹涌出的浓郁精浆如同富有活力的史莱姆一般,直接夺走了身为精灵的诱宵美九所有的意识,无论是从心底里对雄性的厌恶,还是身为音乐家偶像的无比自傲,在身为雌性面对精液子种的本能渴求面前自然是荡然无存。
在检测到士织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拉塔托斯克的工作人员便冲进了少女的闺房,将还在潮吹高潮的五河士织像是没有用的垃圾一般丢给了身后如狼似虎的混混们,便将自己的目标锁定在了美九身上,虽然不能直接进行直白的性行为,但强迫着撬开她的粉润小嘴,刮下身上沾着的宝贵适格者粘稠精浆灌进嘴里,让她彻底的堕落自然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直到此刻,圆润粉糯的滑腻臀瓣几乎都要被身上这只肥猪在地板上压成白腻肉饼的诱宵美九才恢复了这段堪称地狱般的残酷淫堕回忆。
横亘在自己意识之海中不让自己探查这段记忆的阻隔便是那股浓精带来的彻骨快感,诱宵美九不是没有进行过自慰之类的行为,与公馆内的其他女仆之间也经常抚慰身体,但那些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与这股浓郁精浆彻底通过自己的口腔嫩肉和消化道吸收时带来的刺激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