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感与罪恶感使重云从脊梁底一路麻上来。
今后也,不会放过你的,小姨。
这想法让重云为之一颤。
另一方面,申鹤则是紧紧闭着眼。
仅仅是这样两个人连接起来,体内无法控制的阳燥就得到了极大的舒缓,阴穴反馈回来的凉爽让人欲罢不能。
虽然还不够深入,重云却忍不住:
“小姨,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申鹤浑身一颤,
“重云,你不能…………至少不能…………”
搞不懂为什么此时此刻重云能察觉到这件事。
“我要参加婚礼!”
重云为了让申鹤屈服,继续向前推进。
“不,重云你不能这…………”
重云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慢慢撑开申鹤的体内,将又变的狭窄的通道给撑开。
“小姨,我的纯阳之体只能靠你才能控制。”
申鹤的腔内被重云的纯阳之器给染的有如滚烫的焦糖浆。
“唔……啊……!”
肉壁蠕动着缠上的感觉,让重云舒服得不禁呻吟,但他的长矛仍不断噗滋噗滋地没入申鹤的体内。
最后,
当肉柱推到最底,尖端也碰到了某样东西。
那就是真正的底部——申鹤的最深处。
“小姨,我们好好跟旅行者说明一下吧。”
被顶到浑身发颤的申鹤缓缓睁开了眼。
见重云忍耐着注视着她,并且带着极度的认真:
“好好的说服他,然后我要参加你的婚礼。”
申鹤心在颤。
明确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占据,而且快感和契约已经深入自己的肉体,她明白了。
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再拒绝,重云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身心也已经屈服。
得知这事实,一股令人颤抖的恐惧不禁从申鹤心中奔腾而出,当她察觉时,眼泪已滴下脸庞。
“我知道了…………主人。”
“……还好吗?”
自己深藏的阴暗心理被满足,重云关心的问道。
“不会,我没事……只是…………很抱歉。”
申鹤紧绷的在这个瞬间彻底放松下来,虽然她现在无法看到自己现在下体的状态,不过体内一直到极深处都有受到异物撑开的感觉。
比上一次要清晰的很多,主人和恋人——为什么不能是同一个人呢?
不过,
如果旅行者能理解并接受的话…………
明知道这是极不负责任的想法,可是申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尽到妻子的责任,更加的补偿自己的恋人。
她和重云此时彼此的都缠在一起,一点也没有质疑的余地。
错误已经铸成,契约也已经定下,无论如何后悔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