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此时申鹤注意到旁边的旅行者股间微微的涨大,这种感觉和单纯被重云泄火的蹂躏有着决定性的区别。
那种刺激,是变态思维的快感神经被直接触碰的激烈感觉。
“呜、呜喔喔喔哦……呜呜呜呃……嗯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呃啊啊啊?”
(不行了……我、我要不行了!被看着,旅行者他……硬起来了,反而更、更舒服……不行了,好像要……我要去了……要去了!)
在舒爽至极的观感和肉感的双重快感中,申鹤放声娇叫着,心中充满了在自己新郎面前被奸淫到绝顶的预感。
被耻感和激感的双重波涛所吞没,身心再一次被冲到了性高潮的瀑布崖边。
“哎呀,还没到你高潮的时候呐。”
在申鹤到达极限的前一秒,重云迅速拔出了阳具。
牵拉出的浓稠爱液汩汩地喷流着,两片粉嫩花唇像两只伸出来索取的手一样颤动着。
在龟头和秘所之间,形成一道透明的黏桥。
为了不让申鹤高潮,就连这拔出的时机和角度都在计算之内,重云的性技巧越发的纯熟。
反反复复的折磨让申鹤的表情由陶醉变为悲痛。
在临门一脚之前戛然而止,身体还在持续着痉挛。
努力想做出不满的表情,但在重云和旅行者眼只是一张甜美得快要溶化的脸。
“呵呵,好了,关于璃月女人礼仪的第一堂课结束了。接下来差不多该到正戏了。”
重云的嘴角上扬,边说边迅速地脱掉了衣服。
此时申鹤和旅行者的视线都被巨根夺走了,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
即便早就品尝过无数次,可任何时候见到这样粗大的男性器官并想到接下来的遭遇,心脏总是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子宫里也在兴奋地阵阵紧缩。
(啊、啊啊……任何时候、看到……主人的东西……都是、这么雄伟啊!好像……好像、永远被……)
顺从了奸淫的快感之后,申鹤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呼唤更多的蹂躏。
“哈啊哈啊”的呼吸开始凌乱,充满了热切闪烁的眼神也在追随着重云好像故意用手来回摇晃的硕大阴茎。
散发出淫光的巨龟头和浮现出粗静脉的茎干,仿佛在一齐诉说着压迫感和插入的甜美感。
(要来了……我的主人……他要插进来了……旅行者,对不起……)
申鹤口干舌燥,渐渐闭上了双眼。
脑海中一片混乱,羞愧、不安和对自己新郎的愧疚涌上心头,但全部都被带有淫热的企盼碾碎了。
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之后,期待着重云的插入。
这段时间好像经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
然而——
(嗯?怎么回事?……为、为什么呀……)
主人似乎毫无动作。
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对方满是坏笑俯视着自己的脸。
尽管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身体淫靡的扭动仿佛在催促着对方的性交行为。
“今天毕竟是你的新婚,我们还是缓缓吧。接下来,你自己坐上来,没问题的吧?”
“什、什么……!?我自己、坐上去……呃呜呜呜!!”
重云的语气十分轻松,好像在谈论遥远地方的某人一样。
这些词句如锤子一般,一下一下地击打着申鹤已经意乱情迷的内心。
尽管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在惊愕中不由自主地重复了出来。
是的,对方的意思很明确。
要自己坐在肉棒上,在体重的作用下捅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