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漓刚刚喘了一口气,那黑袍男子便一手揉捏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的腿间肉穴内挑逗起来。
直到那喜庆的喇叭声已经近在咫尺方才罢休。
“还说你不淫荡,你看这是什么?”
黑袍男子再次发出欧阳衍的声音,一只手抬起食指和拇指间粘着莫漓的淫水丝线,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莫漓纤手上的镣铐。
“不,不是这样的。我……”莫漓俏脸通红的辩解着,仿佛真的是师尊在质问她。
不过灰色雾气中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隐约已经可以看到一队人向这莫漓走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四五个吹着喇叭拿着铜锣,身穿红袍戴着笑脸面具的人。
紧接着是一对戴着女子羞涩状面具艳妇,那两个艳妇赤裸上身,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她们扭捏的舞步来回抖动。
艳妇下身穿着红绸裤子,但又从两侧裤线剪开,时不时露出裤内光滑的大腿。
最后出现的是一只水牛,水牛巨大笨重的角上系着红绸大花。
而水牛红漆挽具后面拉着的竟然是一头木驴,那木驴也是红漆亮面,驴头缕尾栩栩如生,木驴背上的细长木肉棒随着向前四个轮子滚动上下抽动着。
“还请新娘子上轿!”那两个几乎赤裸的艳妇上来娇声说道,便过来搀扶莫漓上那木驴。
“不啊!不行!我,不行啊——”莫漓一双如水般的美睦瞪得溜圆,一双美腿不自觉的颤抖着。
按照中土的法理,木驴是专门给为奸情杀害丈夫的淫妇,或者倒采花的女淫贼用的,那些女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莫漓只是在书中读到过这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以及年少时听到泼妇对骂中诅咒对方的词语。
任何一个懂得礼教的中土女子宁可死也不会坐在木驴上。
“瞧瞧,新娘子害羞了呢。不上轿可不行,你的相公们等着你呢。”
两名艳妇一声娇笑,其中一名艳妇不由分说架起莫漓柔弱的娇躯就往木驴上走。
另一名艳妇为了喜庆拿出一对大个的朱红色乳铃,取下莫漓双乳上原来的小铃铛,将那沉重的朱红乳铃挂在莫漓的乳环上。
“不行啊!饶了我吧。”莫漓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乳头上的痛楚那么真实,眼前的木驴更是让莫漓羞愧难当,亦然道心失守哭泣起来。
“我和你们拼了!”
在莫漓哭喊中,失去法力的莫漓开始扭动赤裸的娇躯挣扎起来,引得乳头上新挂上的朱红乳铃叮当乱响,不过那两个艳妇力大如牛,将莫漓犹如木偶般被那两个艳妇放在木驴上,双脚倒扣被捆,腰肢上也被翘起的木驴尾巴顶住防止她扭动身子让木肉棒滑落出阴道。
双脚向后倒扣被捆,整个娇躯反弓型的被禁锢在木驴上。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腿间,而那细长木质肉棒就深深的插入莫漓的阴道中去。
莫漓不自觉的流出泪水,多年的礼教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忍受着只有最淫荡最恶毒的女人才会受到的酷刑,木棒搅动阴道的痛楚或许还可以忍受,但心里的羞辱却再也无法压制。
心中暗运冰心诀的清凉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耻中等待着木驴肉棒的抽插点滴期待。
“新娘子哭了怎么行?”
一个艳妇扭动着光滑的腰肢,抖动着双乳站在小板凳上给莫漓补妆,胭脂红粉扑倒脸上也无法组织莫漓流下的泪水。
最后那艳妇放弃了补妆从包里拿出一根簪子将莫漓的头盘上,出嫁的女子头发需要挽起了。
“你看看这簪子,特地从青楼要来的呢。上面写着娼字呢。”艳妇将莫漓头发盘起的时候,特意让莫漓看到简陋的铜簪上刻着“娼”字。
“别让我看了。”
莫漓闭上美睦厌恶的说道。
但凡在中土犯谋逆大罪的家族未嫁女子被官卖为娼的,在接客前一天都要戴这种簪子。
不仅是一种女子要失去贞洁必须盘头的礼法,还带有极致的羞辱感。
试想连这种娼妓的簪子都戴上了,伺候嫖客时怎么能不认命淫荡一些呢?
“回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