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阴道被肉棒和婴儿拓出出人意料的宽度,仿佛在显示人类的韧性,以前那连小小的肉棒都不能容纳的通道,此时却海纳百川,仿佛什么都能塞下。
渐渐的,随着肉棒抽出,婴儿的头将少女的阴道口撑大成仿佛不能复原的洞口,那因为出了羊水胎的婴儿脸变得干皱仿佛小老头,几缕发丝黏在天灵上。
众女可以看到,女婴如同爬树的猴子一样紧紧抱住肉棒随之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双手双脚都紧扣发射另一半基因的巨棒,小脸蹭着鸡巴上跳动的血管,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李乐看到女儿搂着自己的阳根,不知怎么,一股变态的快感升起,一股股精液从马眼射出,粘在小婴儿那小小的仿佛玉做的脚上。
一根粉色的肉带从婴儿的肚脐眼连着小梅现在那宽阔的洞口深处,少女满脸疲惫,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她露出笑容,左手成刀运势真气一下子将连接母女的脐带切断。
“呼,不管几次都那么累啊,嘿嘿,爸爸果然是变态,这都能射出来。”她笑着掐住李乐的马眼不让他继续射精。
李乐将抱着肉棒的女婴小心拉下来,身边拜阳教的女人奉上背带,将婴儿脚上的精液搽干净,然后裹在襁褓里。
“哇哇,哇哇”女婴哭声震天,皱着鼻子,发泄被从乐园拉到污浊人世的怨气。
抱着自己的女儿,李乐心里五味杂陈,复杂极了,但又有一丝暖意,这个婴儿仿佛纽带将他和这个世界连接在一起。
看向遮不住疲累,没了往日活泼光彩的小梅,李乐不禁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心疼地将她头揽在胸前,把还在号哭的女婴放在她面前。
“看,小梅,我们的孩子。”
“是啊,我们的孩子。”小梅接过女婴,感慨地看着她,忽然,她松开按住马眼的手,那精液就一股脑冲到她的脸上,连带婴儿身体也有一些。
女婴哭着微微举起手,一小团精液被她捏在手里然后滑落到娇嫩的小脸上。
最纯洁和最肮脏的东西混在一起。
从小就碰触男人的精华,似乎在预示她以后的命运。
“噗噗”
李乐看到这一幕,止不住射精,幸亏小梅将肉棒含在嘴里,不然女婴刚出生就可能被自己父亲的精液活活淹死了。
“咕咕,果然生完孩子补充点能量再好不过了。”少女吸光了尿道里的精子,然后吐出肉棒,调皮地戳着半开的马眼。
“那么”她站起来,朝着那些发情的女人说:“为了庆祝爸爸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孩子出生,爸爸将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来吧,爸爸现在火气正旺着,你们来帮帮他吧。”
听到这话,那些女人欢呼地将李乐围起来,穿着亮绿丝袜的绿蒂玛抢先坐在那根大肉棒上,嘴里发出欢愉的声音,开始摇着屁股。
其他落后的女人只能叹气,然后舔着男人的阴囊、屁股,亲着他的头,脚喝手臂,一时间,李乐就被这些女人淹没了。
“呵呵,好好享受吧父亲。”粉瞳的少女捏着女儿的小脸,女婴胡乱挥着着小手,将白液搭在小梅手背,弄得她莞尔一笑。
“啊呀,姐姐,身体好难受啊。”撒娇般的语气,正是真正的孙小梅感觉自己刚生过孩子的躯体破败不堪难受极了,不由抱怨。
“唉,不要担心哦。”只见少女顺着中线,从两瓣蝴蝶般的阴唇中间往上抚摸,本来宽大的阴道口神奇地变紧便嫩如未经人世的少女一样,子宫也恢复原状升上去,更让孙小梅惊讶的是,她感到一道膜正在生成。
暗黄的皮肤重新变得羊脂白玉般润滑洁白,黑色的乳晕和乳头也变成粉色,只有那个拇指般粗大的乳首仍然勃起一样翘起。
“这样呢,父亲又能继续玩破处游戏咯。”少女妖异的瞳孔看向被肉浪淹没的男人,咯咯笑起来。
“真好啊,没有人来打扰我,特别是那个可恶的家伙。”
窗外,男女的纠缠身影和连续好几天不停歇的雄性喘息与女人浪吟让知情的杭州民众不由暗地里为烈火使强悍的性能力震惊,一些心里寂寞的女人望着那充满欢乐淫欲的大船,不由心动。
……………………
老师整理着课件,向下面的学生宣布下周将要进行秋季旅行的事。
同学们欢呼起来。对于旅行,我自然也是愿意的,毕竟整天在学校里,也很乏味。
银白长发如丝如织,顺滑披在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少女肩上,琳儿认认真真地合上课本,水色的眸子中明亮的淡蓝掺杂着浅青仿佛湖水被阳光照射显示的澄澈,明媚的少女看向我,脸上是能化开冬月寒冰的笑容:“太元主人,要旅行了呢。”
真奇怪,明明活了几千年之久,但琳儿不但外貌没变,就连心态也年轻的不像话,少女的保质期真是长啊。
“是啊,我们叫上万柳怎么样?留她一个人在家总觉不好。”对于万柳,不知为何她没有如琳儿一样进入学校,而是不知在何方窥探我们。
“如果是这样,太元主人,万柳非常乐意。”万柳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真是说到就到。
就如计划一样,我,琳儿还有万柳全部跟着班级同学去旅行,幸亏学生会会长罗集和老师同意,我才能带着无关人士万柳一起。
旅行的地点在帝国东部省份,我们坐着车去很快就到达。
靠着一条非常宽,水流急促的大河,这是大陆东边最长的沧涣河的支流。
我们在河边安营野炊,其中死党齐枫,和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好友似乎非常迷恋琳儿,一直纠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