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