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饱满的下体中那层峦叠嶂的肉壁将小枫爸爸的大肉棒重重包裹住,又随着肉棒的退出重新变得空虚,没过一会儿,再次感受到了汹涌澎湃的冲击。
平常严肃又贤惠的妈妈,现在已经无法保持矜持,那疯狂的撞击让她全身都变得酥麻,此时的身体像是没了骨头一般,柔软无力,只想芳心绽放,全身心去感受这各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
妈妈的那穿着黑色丝袜的浑圆美臀,此时被小枫爸爸拍了拍,粗大的肉棒伫立不前,二人没有言语,但妈妈此时的心灵像是被打通了一般,会意的对着肉棒挺起了丰满臀部。
妈妈在这种全身如电流环绕的快感中,慢慢的迷失了,她用自己的臀部向后撞击着挺立的肉棒,快感一阵又一阵的袭来,让她心乱如麻,娇躯乱颤,逐渐攀爬上了巅峰。
“啊……”
在达到高潮的那一时刻,妈妈粉颊中露出了迷醉的表情,当她的双手被小枫爸爸绕到背后抓住,上身丰乳半露,悬空摇晃时,嘴里开始发出了如同淫欲女人一般的呻吟声。
那宛如疯狂的呻吟声,从商务车门的缝隙中传了出来,在我耳中轰鸣!
这高亢无比的呻吟声,像是一声号令,商务车开始启动前行,慢慢消失在我的眼前,而我看到的是温柔委婉的妈妈,此时化身成了一匹赤裸诱人的胭脂马,被小枫爸爸骑在了身上,小枫爸爸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肥臀上,拍打着妈妈的臀部开始策马奔腾!
我恍然若失看着远方的街道,彷佛被抽干了力气,有些无力的走进了小枫家。
我的眼神失去了焦距,有些麻木的走上楼,不过房间中传来了小枫的声音却让我精神一震!
“妈妈,你怎么被绑起来了,我帮你解开……”
我听到小枫有些紧张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出声问道。
“小枫,你在吗?……”
小枫有些慌张的将门掩了起来,带我走下了楼梯,我的好奇心已经被楼上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给吸引了,下楼后我向小枫倾诉了没钱又停网的烦恼,小枫拍了拍胸脯,问了我宽带的帐号,出门去营业厅给我缴费去了。
“钱都是小事,哥今天去帮你交网费,晚上再一起开黑!”
我靠进房门看着小枫走了出去,对于楼上发生的事情就更加的好奇了。
“上面是小枫的妈妈?刚才怎么说被绑起来了?……”
“难道刚才小枫爸爸回来拿东西,他们起了争执,然后被小枫爸爸绑起来了?……”
我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看到里面的景象不禁让我的肉棒坚挺了起来。
房间中一个身穿制服的少妇背对着房门,双手被绑在了椅子的靠背上,黑丝美腿被一左一右的分开绑在了椅腿上,此时黑丝美臀上的短裙只盖住了半个臀瓣,张开的两条黑丝美腿深处的蕾丝丁字裤无法全部遮挡,露出了饱满又满是阴毛的蜜穴。
少妇听到了我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不由得有些惊慌的说道。
“小枫,你不要这样,我是你妈妈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小枫,放开妈妈,你不要动,千万不要乱来……”
少妇左右摇头想看清楚后面的情况,但由于肩膀也被扣在了靠背上,她并不能看到站在她背后的并不是她儿子小枫,而是她儿子的同学!
“我操,小枫,你妈妈的屁股真大啊!”
“我妈妈被你爸爸给操了,我要报仇!!!”
“反正你妈妈以为我是你,把你妈妈给操了,她也不知道……”
“爸爸,你老婆被人操了,做为儿子,我帮你报仇,也把老王他老婆也给干了她!”
我在心中大叫一声,将小枫妈妈的裙子撩到了她的腰间,黑色丝袜的深处已经被撕扯开了个洞口,我颤抖的将里面的蕾丝丁字裤被拨到了一边,一张迷人的粉嫩阴唇在稀疏的丛林间俏皮的张合着,似乎在期待着我的慰藉。
我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我想着小枫妈妈这妖艳诱人的胴体等着我征服,欲火更是焚烧全身,我心脏“呯呯”直跳,在她焦急的抗议声中,我从后面搂住小枫妈妈的腰,见她上身趴在椅背上,臀部却是高高的翘起,邪恶的欲火充斥胸膛,在挣扎中将小枫妈妈的裙底撩起,黑色的丝袜可能在之前被小枫撕扯已经勾丝划破,黑色破洞且拉丝成条的丝袜和小枫妈妈白皙修长的大腿相映成辉,美腿深处的丝袜更是一片狼藉,黑丝上还有几滴白色的阴液悬挂着,此情此景,让我的眼睛变得通红。
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了坚硬如铁的巨物,悄悄的探入到小枫妈妈黑丝美腿的深处。
“为什么会这样,不要的,啊……不要啊!!!”
“小枫!!!不要!!啊!!!”
小枫妈妈脑中一片混乱的摇晃着,她的手脚都被紧紧的绑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只能拼命的摇头,她只觉屁股上一凉,然后被搂住的腰部猛然被拉起,让她的丰满臀部更是高高翘起,一根巨物冲破双腿的阻隔,在黑色丝袜上如同高山滑雪般的冲击向前,直击她的花蕾,让她身心一颤,惊恐的叫出声音。
“小枫,不要啊,出去啊,不要进来!!!”
“你这是强奸啊!啊……好深!不要啊!!!”
“呜呜……小枫,求你了,不要这样,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怎么办!……”
“不行……求求你不、不要了……”
小枫妈妈挣扎着抬起了头,满是哀求的眼神向后看去,她伸出手想去推开抱住她腰部冲撞的我,不料手腕却被紧紧的扣住,她只觉得臀部的蜜穴被粗壮的肉棒顶到深处的同时,手腕也被拉扯得让身体向后撞去,两股相对运动的冲击力,在她那湿润的阴道洞壁上冲撞并且直击心灵,硕大的龟头触及到了她身体敏感的G点,让她的身形不由得一颤,脸色更是涨得通红,但嘴里还是抱着侥幸心态在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