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腿内侧泛着光亮的淫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来。
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
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游街队伍前面,一个赤裸女囚疯狂的向着一户大院的广场上奔去。
那户门前院落广场极大离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几个上马石下马石分列两侧。
朱红色的大门和圆柱构成了着一户人家的威严与繁华。
薛府……
薛天兰光着身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迈开她健美修长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家”跑去。一双美乳上的乳铃铛在春风中叮当乱响。
此时薛府大门的台阶上薛愈崞(薛天澜的父亲)好像老了十岁一般,两眉紧皱形成了一个川字。
他把府内的女眷都赶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两个儿子还有十几个家丁为这个“不孝”女送行。
在大唐几年也不会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发生,而这次恰恰有自己心爱的小女儿。
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当时不和林家做亲也不至于这样。
但是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新皇帝对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做出欢迎的姿态来观看自己女儿带着乳铃铛,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时,薛天澜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亲。
那熟悉的院落还有那亲切的大门,只有走进去,那么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场噩梦了。
可能是一股激劲,也可能是身后牵着自己的太监有意松手。薛天澜一下挣脱了束缚向自己的家门口跑去……
父亲,是父亲。
还有哥哥!
他们是来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离开这些每天都把我肏得发疯的淫狱了。
还有三十步快跑。
薛天澜发疯似的狂奔着,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颠簸的丰满乳房,还有那两腿间红肿的肉穴以及刚才游街时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别动,让她跑。”身穿白色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赶,嘲笑着看着这个扭动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远。
“还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澜奔跑着,她已经看到了父亲的表情,是喜悦,一定是喜悦。
他的女儿回来了,父亲一定会保护我的。
你看他派了几个家丁过来了。
这些家丁一定会用外衣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送到府内我的紫兰暖阁内,最后我就要先洗个澡再向娘亲诉苦……薛天澜流着热泪继续奔跑着。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
“啪啪~”“呜呜”没有裹身的棉衣,只有打马的长鞭抽打在自己身上,薛天澜一下停住了脚步,几道鞭痕出现在她修长的美腿上。
此时她才看清父亲和哥哥们的表情:冷漠,父亲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他冰冷的表情看着早晨那同样冰冷的天空。
只有最小的三哥薛崇不忍心看着自己受刑转过头去……
“哪里来的淫贱婊子,敢闯我薛府还不快滚~”一个家丁喊道,然后向薛天澜旁边的石板地上空抽了几个鞭子。
薛天澜赤身露体的站在家门前,进不去也不敢回到游街的队伍里去,一双美睦满是凄苦与绝望。
“爹,爹……我是薛天澜,女儿薛天澜啊~”薛天澜见后面的管刑太监没有追来,胆子更大些的冲着薛愈崞喊着,薛天澜面色红润这是她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以及离自己的家这么近。
“薛家已经将你除名,你今后姓阿猫阿狗都好,就是别说自己姓薛,也别到这里来。走吧~”薛愈崞雄浑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