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兴起,沉嫣琳还侧首往何若雪抛了个眉眼,然后踮起双脚,肥臀儿压在了坚固的石桌面上,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开,用修长的手指揉搓着三角状阴毛丛下的肉芽,那藏在屁股沟内的屁眼也跟着一张一合,指尖不停的在两个肉洞间的会阴出抚摸,惹得吴贵欲壑难填,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黑皮老肉,甚至骂了一声骚货。
可沉嫣琳听了这话反倒媚态更浓,插入阴户内的手指一刻不停,菊蕾微张,阴唇开合,骚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在无人打扰的偏院凉亭中渐渐回荡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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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朱祁镇难得独自一人闲暇散步。
他今日的心情还不算太糟,三天前和吴雨一番交谈,似乎也起到了该起到的作用。
那孩子从小远离皇城大院,在吴令闻的麾下长大直至双十弱冠年华。
要说亏欠,朱祁镇的确是欠他的,欠了一个身份,欠了一分关爱,也欠了一丝公平。
可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正如他的弟弟朱祁钰,也觉得不公平,争了,抢了,然后输了,死了。
天下间所有的悲哀和凄苦,朱祁镇都可以冷眼旁观当做看戏,唯独自己不行。
观局者清,当局者迷。
朱祁镇可以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吴雨不行,因为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想到这里,朱祁镇突然在一方岔路前停下了脚步。
左边,是钱皇后的寝宫,右边,是何若雪的寝宫。
左边,右边,也都是肉,要人命的三寸白肉。
朱祁镇的心头微微一热,钱皇后那妖娆熟美的身子,更令人值得期待的是,这位皇后被他这些年潜移默化的调教游说后,性子可谓是内媚风浪极了。
此时也不知是和哪位精干的侍卫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或许一个还不够也说不定。
但当朱祁镇满怀期待的迈出脚步时,一道黑影已经是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皇上。”张断尘身着一袭透不出半点光亮的黑袍,丰腴饱满的身躯在衣袍下无法得到全面的遮掩,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
“天影,雪儿她在么?朕想去看看。”朱祁镇说,顺势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而张断尘却好像有些紧张,拦住了朱祁镇的去路,甚至连一贯冰冷的语气都颇为断断续续:“皇上,雪儿她…有些不方便,还是择日再来吧。”
“不方便?在朕的皇宫内院里能有什么不方便?”朱祁镇错愕又意外的挑了挑眉,双眼的目光渐渐锐利,轻笑着对张断尘说“天影,不,岳母。你有话但说无妨,于公于私,我都欠你们母女俩一丝愧疚,是不是雪儿还在生我的气,不肯相见?”
“这…这…”张断尘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惹得朱祁镇怀疑,于是他干脆不问了,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就要越过张断尘。
“皇上!”张断尘连忙一把抓住了朱祁镇的袖子,咬了咬牙,说:“雪儿今日来月红了…我怕她性子急躁,惹皇上你不开心,她也不开心,我…更加为难。”
朱祁镇这才恍然大悟,收回了步子,扶起了微微弯低了腰肢的张断尘,叹息道:“的确…这种时候我的确不能去招惹她…天知道这个当今世上唯一的天放发起脾气来会变成什么样…到时候恐怕你我加在一起,也不够她收拾的。走走走…我去钱皇后那边喝茶吧。”
朱祁镇苦笑着转身,想了想,又突然顿了顿步子,所幸他只是回过头对张断尘道:“雨儿…已经在着手对付沉千河了,天影要是担心的话,朕许你暗中保护。但是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张断尘掩盖在斗篷下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暖意,然后说:“担心的人其实是皇上你才对吧?”
朱祁镇沉默着,倒也没有否认。
“明明是父子,哪怕中间隔了一层皇族血,不都还是浓于水么。皇上,有些话说开了比不说开要好。”
“你不懂。儿子比女儿要倔,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回头的。”朱祁镇继续叹气,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死去的代宗朱祁钰,说:“最好的例子不就在这里么,男儿家…都是不认命的。”
说完,朱祁镇便神色匆匆的离开,背影莫名有些佝偻和萧瑟。
张断尘静静的站在了原地,直到朱祁镇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御花园,才将凝重的目光投向了道路的左方,摇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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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何若雪偏院的凉亭下。
青石瓷砖上洒满了凌乱的太监袍,沉嫣琳岔开双腿踩着凳面躺在了桌子上,媚态十足的脸上充斥着浓浓的欲情,美眸紧紧的逼着,眼角暧昧的向上高挑,透露出十足的春意,她一角红唇弯起,传出哼哼唧唧的呻吟,仿佛是在经历着什么无比快乐的事情。
衣袍早已脱了个干干净净,饱满丰腴的成熟肉体暴露在了夏日阳光下,露出了一对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之陶醉沉默的丰满巨乳,而那暗红色乳珠也高高的俏丽着,上面还沾满了吴贵的口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笔直的美腿更是被一双黑瘦的老手分开,架在了吴贵的肩膀上,而那乌毛浓密的阴户位置,此时正有一颗油量的脑袋埋入了其中。
只见吴贵正猥琐至极的在沉嫣琳的胯下不断地活动着,随着他每一次的舔动,就让沉嫣琳的下体开始了一阵难耐的摆动,而吴贵的脑袋也像找到了什么琼枝玉液一般,死死的埋在沉嫣琳的胯下,一刻都不肯离开,还不断的用双手扶着沉嫣琳的大腿,试图将她的腿分的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