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精液完全流到杯中之后,她又用卫生纸擦干净了双腿之间的液体,接着又脱掉了身上的旗袍,让自己白皙的身体和稍显红肿的阴唇,以及塞着粗大肛珠的后庭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这才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门。
醉酒回来的指挥官看到眼前眼噙泪水、双颊绯红的爱妻,不由得一下子怔住。
这幅像是受了委屈的少女般的姿态即使是身为丈夫的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而Ots-14则装作醉酒的样子,弯下身子凑向男人散发着浓浓酒味的西装,小声轻嗔:
“欢迎回来。”
女人露出一个哀切的笑容,接着紧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比起男人矮了将近一头的Ots-14用额头不停磨蹭着他的脖颈,享受着爱人身上的烟草与烈酒的味道。
“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她的语气像是被家人丢在公园,委屈到哭起来的孩子,男人极少见到这样的Ots-14。
身为丈夫的责任心让他不能像是大多数家长那样对自己因孤独和酒精而回到童年性情的妻子说出“考验你”这种鬼话,他略一思忖,一下搂住了面前的美人。
女人在他怀中踮起脚来,柔软的面颊蹭着他脸上的胡茬,发出被酒精麻醉了的吃吃的呢喃。
“你回来啦……你回来啦。”
虚假的温存持续了几分钟,Ots-14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则滑入了男人的裤子之中,开始抚弄起他那鼓胀起来的阳物。
虽然是故作生疏的手技,但对于龟头冠的刺激与按压却也让男人爽得呻吟起来,没几下就在女人被长手套包裹着的手中射出了第一发精液。
伴着轻轻的笑声,Ots-14将沾满精液的手平举到面前——
太稀了。
完全没有欲望。
甚至不想把这东西当做精液。
即使是很多天没有过交合,男人的精液也依旧无法与自己的炮友相比。
对于习惯了骚臭扑鼻的白浊味道的Ots-14而言,这样的东西就连让她兴奋都做不到。
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她对男人露出一个微笑。
“我先去洗澡……啊,自慰的时候把床都弄湿了呢。抱歉哦。”
说完,女人端起印着自己头像的杯子,一边满足地啜饮着杯中那浓郁腥臭、混着卷曲阴毛的精液冻,一边走进了浴室之中。
而男人则躺在了洒满自己妻子的蜜汁的床上,闻着她那残存的淫香开始遐想。
“久等了呦——”
脱掉身上已经沾满白浊与淫汁的旗袍挂在手边的衣物架上,将自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的Ots-14对着面前肥胖男人双腿间再度挺立起来的巨物露出了毫无矜持的痴笑。
而她一直隐藏在旗袍之下的身体,此时也终于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在她那精心修剪成心形的稀疏金色阴毛上方与最后一对肋骨之间的腹部肌肤上写满了诸如“免费便穴”“丈夫以外全员中出许可”“口淫中毒变态女”这类的下流话语,而在她肚脐的周围更是还残留着殴打所留下的青紫色伤痕。
这些痕迹都是从上一次偷情保留至今的纪念物,看着已经沦为精液便所的丽人,肥胖的男人发出一声得意的哼笑,缓缓走向了这具散发着无尽诱惑的身体。
而女人此刻也顺从地用双手撑住了墙,对着逐渐靠近的巨物翘起了自己丰满的臀肉。
“请吧。”
已经做好了被骤然贯穿到底的准备,Ots-14在发出闷闷的声音的同时也期待着骤然到来的快感。
然而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突然勾住了露在她肛口之外的拉环,趁着女人不注意时突然发力,将一大串沉甸甸的台球串珠一下扯出了她的身体。
“嗯!?咕、咕咿呜呜呜呜呜——!?“
原先狭窄到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肛穴被瞬间扩张到了极限的痛楚加上后庭深处的敏感蜜肉被粗糙的金属球来回磨蹭的一连串快感,还有近似排泄般的满足感与肠道几乎被拉扯出来的异样感都在此刻混作了一团,庞大的刺激让Ots-14的脑内再次变成了一片混沌的空白。
她纤细的身体在碾碎理智的快感下宛如触电般激烈地痉挛着,头颅再度向后仰到了极限,对着天花板露出一张完全崩溃的高潮脸,而笔直的双腿更是骤然脱力,若非男人已经用自己肥胖的身体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女人就要瘫倒在地。
而即使男人已经提前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高亢而放荡的淫叫却还是从她的喉底迸发了出来。
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被外面的丈夫发现,已经沦为雌兽的女人只是单纯地顺从着本能,将胸腔内的空气尽数挤出而已。
这样崩溃的绝叫只持续了数秒,Ots-14的嗓子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彻底哑了下去。
而迫不及待想要享受她肛穴的男人胯下那根粗壮的阳物,也在确定她不会再次突然发出悲鸣之后毫无仁慈心地狠狠撞入了她那随着抽出肛珠的粗暴动作而外翻开来的肛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