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你这婊子会弄得过分了!”
满脸红晕、眼神迷离的少女贪婪地享受着自己胯下巨物的景象加上这样的侍奉行为所发出的啵啵声响让男人完全无法忍受,原本还因为多次射精而变得迟钝的下身的敏感度,此刻也再次被面前这幅戳爆了自己喜好的景象提高到了极限。
这样的湿滑侍奉还没来得及持续多久,少女的舌技就让男人那已经所剩无几的精囊再一次地紧缩了起来,一股粘稠的液体带着扑鼻的腥臭,直接泼在了巴尔迪莫的脸蛋上,弄得少女满脸都是。
然而即使在男人这次射出的液体中前列腺液与其他的分泌物占据了大多数,而精液却仅仅只有一小点,巴尔的摩却也依然伸出舌头舔舐起自己脸上的粘液来,享受着那股腥臭扑鼻的味道,露出了沉醉痴迷的表情。
看见少女又一次露出了如此的痴态,被她迅速地榨取到了再起不能的男人不由得无名火起,抡起一巴掌重重抽在了巴尔的摩柔软的脸蛋上。
“呜噢噢噢噢——”
虽然这样的殴打对舰娘的身体无法造成任何的伤害,但其中包含着的羞辱感和疼痛却精准地命中了少女的敏感点,将巴尔的摩的身体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而男人接下来的又一巴掌则将少女脱力的身体扇倒在地,而下身私处更是随着身体颤抖的节奏而不断地向外喷洒出了晶莹的蜜汁。
即使巴尔的摩已经倒在他的面前,男人却还没得到满足。
他哼笑一声,对着少女柔软的小腹又重重地抡出了一脚,鞋头更是狠狠地窝进了少女柔软的。
伴着巴尔的摩的喉咙中所溢出的闷浊的吐气声,这具被殴打到高潮的身体一边洒落出浓郁浑浊的尿汁,一边被沉重的这一击撩得弹了起来,接着又被男人一下重重地踩在了地上,又一次狠狠践踏起少女那已经被留下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鞋印的结实小腹来。
这样一来,被不断攻击着弱点的巴尔的摩便直接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少女在快乐的地狱中不停扭动着纤细的腰部,而由于腹腔被不停攻击的缘故,那大张的嘴巴里也只能发出混着呜咽的沉闷的气流声。
至于巴尔的摩的双腿之间,则更是不断地向外喷溅着下流的汁液。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发出了蛤蟆一般的笑声,而脚下的动作更是更加地用力了起来。
“喂我说,肌肉结实的家伙狠狠踩起来就是不一样啊,明明肚子还在抵抗着,身体却高潮个没完的滋味不错吧?呸——”
看着拼命张大嘴巴、汲取着空气的巴尔的摩,男人用力咳出一口浓痰,直接喷进了少女大张着的嘴巴里,与被她呕出的大团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更是淫乱非常。
而在接下来,男人也没有完全放过巴尔的摩,而是用脚背翻过了她的身体,让这团下意识地蜷缩着的悲惨淫肉的后背抵住了坐便器,接着便开始以足球开球般的姿势用足弓一下下地狠狠踢殴起少女柔软的腹部来。
刚才的践踏实际上已经将巴尔的摩的内脏搅成了一团乱七八糟,而如今又被一下下地粗暴碾压着,即使是柔韧的舰娘身体,在这样的粗暴行为之下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内脏的裂伤。
子宫与肠道都被这样凶狠的蹂躏弄得乱七八糟,巴尔的摩的蜜汁、尿液与肛穴中倒涌而出的精液里,此时都已经混入了大量的血丝。
换做普通的人类受到这种程度的伤,肯定已经因为大出血而死掉了。
然而巴尔的摩这具柔韧的身体却在受伤的同时不断自我修复着。
而为了确保舰娘们在伤重时也能继续战斗,她们的内脏更是被设定成了在自我修复时会产生强烈绞痛的状态。
而对于此刻的巴尔的摩这具完全倒错的身体而言,这样的绞痛所带来的刺激,甚至比淫穴交合还更能让少女的身体高潮。
男人的每一下殴打都会让少女那脆弱的意识被一片空白所淹没,而这具早就发不出声音的淫乱躯体,更是在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粗暴踢打之中紧紧抱住了他那给自己提供了无数快感的双腿,乞求着对方能够更加用力地殴打自己。
终于,在男人最后一脚用尽全力的殴打后,巴尔的摩的喉咙中终于挤出了一声近似气绝般的哀叫,接着便在激烈的高潮之下昏厥了过去,无论男人再怎么踢打她的小腹都只是随着身体的本能而高潮,却始终没有再度醒来。
还在施虐的兴头上的男人见到少女已经到达了死亡的边缘,也不得不发出一声扫兴的哼声,又对着她那已经彻底被青紫色的鞋印伤痕所占领的小腹上重重窝了一脚。
少女的身体虽然失去了意识,但也又一次地顺从着高潮的快感痉挛战栗了起来,喉咙中更是呜咽着挤出了一声下意识的悲鸣,而一股已经变成了茶色、其中还掺杂着大量的血丝的尿液,也从少女短裤的裤腿处流了出来。
而看着巴尔的摩这幅无药可救的受虐狂姿态,刚刚还满心愤怒的男人此时却突然想到了新的想法。
他带着脸上那扭曲的狞笑蹲下身子,抓着少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到了坐便器上。
接着,他更是将少女的双手反扭到背后,再把她的一双手腕用铁丝死死绑在了一起,之后再将铁丝死死捆绑在屋顶的横梁上,而铁丝更是已经勒到了让她白皙的肌肤上渗出点点血珠的程度。
至于她那双丰满修长的结实美腿,则被绑在膝窝处和脚踝处的两根长棍生生分开到了无法合拢也无法走路的程度。
这样的束缚让巴尔的摩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挣脱,彻底地沦为了他的玩具沙袋。
至于巴尔的摩的运动鞋和船袜则更是被男人脱了下去,露出一双香汗淋漓的柔软玉足来。
即使是往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巴尔的摩本质上也还是妙龄少女,对于自己的体味也是十分关注。
正因这样,少女的双脚不但没有令人反胃的汗味,反而在运动之后散发着一股若即若离的轻柔幽香,让男人忍不住抓在手里狠狠揉搓了几把,弄得昏厥过去的巴尔的摩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了闷闷的娇嗔声。
看着面前这无力反抗的少女昏厥过去的景象,男人先是给她那伤痕累累的小腹来了一张近距离的特写,随后又套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指虎,摆出了拳击的姿势,对着巴尔的摩的小腹弹跳了几下后一边发出高亢的猿叫,一边挥出了一记直拳,狠狠地砸在了巴尔的摩那若隐若现的柔软腹肌上。
与布莱莫顿那份柔软触感截然不同的微妙弹性让男人大呼过瘾,开始一下下地殴打起这只下意识地扭动挣扎个不停的女体沙袋来。
伴着噗噗的声音,巴尔的摩的身体不断地被殴打成了左括号的形状,承受着对准了子宫的一下下重击。
然而就连足尖不停戳刺的疼痛都没能唤醒的这具身体自然也对这记直拳没有做出例行高潮之外的任何反应,而从她的双腿根部涌出的汩汩蜜汁中的血丝,也正在随着少女身体的自我修复逐渐减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