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高衙内得意续道:“也不知林冲这厮知道我们如此通奸,做何感受!咝,娘子套得好棒!还是正面‘观音坐莲’最好!既能端赏林夫人羞态,还能握到夫人大奶!适才娘子倒着坐,便握不到这对好奶!只能拍打娘子屁股!”
若贞双手握实男人抓奶手腕,助其揉奶,上半身飞速坐套龙枪,直套得两人交合处水声“沽叽、沽叽”直响,欢吟道:“就是啊,倒着坐,好累人的,还容易压着大屌儿……正面坐就顺畅多了,还能让您摸奴家奶子……哎呀,轻些揉奶……还是正面坐着……肏起来最舒服,大鸡巴肏得最深!哦哦,捅得好深!啊啊,千万别让林冲瞧见,我们在他床上这样……哦哦,好爽,忒爽了!丢了,又丢了啊!射了……奴家射了!射了!”
只见林娘子浑身抖了数抖,忽儿汗身如大青蛙般重重趴倒在高衙内身上,阴精喷射,淫水浇得这花太岁满腿满腹都是。
两人拥搂湿吻,高衙内吻得口滑,双手掰着身上美妇大翘臀,止不住又在刚刚高潮过的美屄中轻轻抽送起来。
若贞知他心意,小嘴吐出男舌,任他轻轻抽送巨屌,亲吻身下奸夫脸脖,忽儿羞嗔道:“衙内肏了奴家一个上午,现又加一个下午,大屌儿憋得难受死了吧……男人久憋,伤身子的……您令奴家今日端的好快活,奴家无以为报,便,便在奴家官人床上,大爽一回,将今日首发,大爽给奴家吧……”
高衙内双手连拍美臀,得意道:“好,即刻便爽给你,只是这最后一式,娘子最喜欢让本爷如何爽出?”
若贞皓臂趴在奸夫胸毛上,双手捧着男脸,晕脸飞红,亲了奸夫大嘴一口,与他互顶额头,嘴对嘴羞道:“呸,明知故问,奴家知您心思!奴家要您,从后面爽给我,那样我们最舒服……”
言罢,俩人又是一阵舌吻,若贞终于抬起上身,秀眉紧皱,将赤黑巨屌艰难抽出体外,任淫水涌出屄外,顺腿根哗哗淋下,浇得满床淫香。
她也不去擦拭屄内积水,便兑现诺言,跪在高衙内身畔,双手全力撸直那骇人之极的湿滑巨屌,小嘴亲吻巨龟,丁香小舌扫舔整根庞大驴物,再张嘴反复吞吮巨龟,直用了两柱香时间,将这龙枪上的淫精爱汁舔吮得干干净净,口手并用,吹舔得这根大驴屌如一柱冲天,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林娘子知这神物已至今日最佳状态,再无丝毫遗憾,便跪直身子,双手自脑后将满头青丝挽至乳间,卷成一个大束夹于乳沟间。
抬头瞧见奸夫已然坐起,手扶那丑恶巨屌,正色眼瞧她,不由一笑嫣然,忽儿想到丈夫林冲此时正在白虎堂外受苦挨晒,而自己即刻便要任奸夫内射授精,心中一时剧烈酸楚!
忽儿将心一横,低头亲了巨龟两口,双手一捋耳边发稍,冲奸夫含羞莞尔,便优雅跪转身去,毅然决然地趴跪于床,大大岔开两腿,呈虔诚拜佛姿态,双乳扁压床面,将整个油滑大白腚高高翘起,口中浪声道:“好衙内,奴家虽乃有夫之妇,但除了这身子,没什么好报答您的……如今背夫失德,什么都不顾了,只要您能救拙夫,您便在奴家丈夫床上,将今日首发,痛快爽给奴家吧!奴家全力应承,包你十足爽够便是!”
高衙内仰天淫笑,知道时辰已到,双腿跪于若贞臀后,双手握实纤腰,低头见她那羞处汪洋一片,泛滥成灾,已全然绽放,心知她已兴奋到极点,正全力张大羞处,任他痛快奸淫!
当即绷紧臀肉,骇人巨屌用全力一送,只听“扑哧”一声,立时尽根而入!
只爽得林娘子刹时抬头仰天高声宣淫!
**********
却说林冲目送河北节度使王焕入了内堂,心中生起一股无名业火,欲待发作,又怕擅入军机重地,心下好生烦懑。
正不知如何时,又见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颖州汝南节度使梅展、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等人经承局引领,陆陆续续,经他身畔进入白虎堂。
他人微言轻,这些将官有的上前搭理两句,有的爱理不理,径直入内,偶有询问的,也与王焕所言无异。
林冲心知今日被高俅玩弄,着了他的道,虽怒气冲天,却也不敢持械入内见他,被他拿住话柄。
他大步走至院外,欲自行离去,偏厅内早转出三名承局,上前拦住,口中均称太尉旨意,要他尽心值守,不得擅离,否则太尉怪罪,谁也担待不起云云。
林冲无奈,只得向他们讨要些酒水晚饭,又回至白虎堂前。
听他们口中答应,显是敷衍,这顿晚饭,也不知有无着落。
好在朝儿自衙内别院赶来,上前搭讪,问明原由,答应为他送些饭菜。
林冲得知她也是高衙内女使,心下气苦,不想今日竟低声下气至这等地步,须求那觊觎自己妻子的纨绔子弟看顾,眼见数名承局轮番向内堂送去美酒佳肴,对他理也不理,显是高太尉在内宴请诸使,心道:“此乃军机重地,本不可造次。但那高俅既在内堂设宴,想必也无甚军机相商,只拿林某作耍了!且等高衙内遣女使送过饭来,吃个大饱,若那高俅宴会完毕,再不出来见我,太也无理!说不得,倒要入内瞧他做何古怪!”
**********
林冲终于按纳不住,欲饭后带刀闯入白虎堂,却不见自家主卧房内,窗外凉风早将床账吹得大开,大床之上,奸夫美妇两具汗湿肉身各自跪于床面,正以背入狗交之姿,各逞平生精力,纵兴肉搏,做最后疯狂冲刺,肉击声如狂风骤雨般“啪啪”大作,弄得大床剧烈晃动。
那奸夫双手把实美妇柳腰,只顾恣意抽送胯下一根庞大到极致的骇人巨屌,爽得嗷嗷乱叫,直肏得美妇臀后水花四散,春吟声也是甘美得哭爹喊娘。
那奸夫正是高俅义子高衙内,此人虽是纨绔子弟,房事修为却臻炉火纯青之境,床技精奥绝伦,似深得醇厚稳实之妙旨,也不知这狗交般爆肏了多少时间,但见两人胯下床单早积起好大一滩汪洋水泊。
那美妇姿色身材冠绝汴梁,却如大青蛙般趴跪于床,一对浑圆大乳扁压床面,雪臀高翘,双手死死紧抓床单,螓首扬起,小嘴如鲤鱼般圈张,无所顾忌般高声宣淫,一张桃脸满是媚态,竟然正是与林冲新婚方才三载、原本贞洁无暇的年轻少妻,林娘子张若贞。
只见若贞被肏得银牙打颤,张嘴浪吟道:“衙内,这,这姿态好丑啊,您又肏了,肏了奴家千余抽了,奴家又丢了,又丢了三回了,不行了,奴家端的,快不行了,水要被您肏干了,求您,快,快,快……快爽给奴家,爽给您的亲,亲妹儿吧,求求您,饶了奴家……给我,爽给我!!求求您!饶了奴家吧!算奴家,求您了!!啊~呜~!!”
高衙内已肏到最浓处,竟已不愿说话,只顾纵屌疾肏,“嗷嗷”爽哼数十下,双手狂拍林娘子大翘臀,终于闷吟道:“哼~哼~要,要到了~哼~哼~再肏会儿~就~就到了……快,快说,谁才是你的亲官人?亲丈夫,真老公?是林冲还是本爷?说啊,说了本爷便大爽而出!!也只林夫人亲口说出来,本爷方能最爽!”
若贞似受这刺激无比的通奸交媾所激,已神志迷乎,忘乎天地,她咬紧银牙,秀眉紧蹙,拼命后耸肥臀,犹豫片刻,芳心剧跳、淫水狂喷之际,想到今日已然如此,不如虚与委蛇,图个甘美尽兴,终于忘乎一切,首度说出了平生最淫言语:“啊!~啊!~太舒服了,好过瘾啊!~~爷,亲爷,您,您才是奴家的亲官人!亲丈夫!亲老公啊!奴家官人,不是林冲!啊~哦~啊~天啦!您肏得好爽!官人啊,好相公,爽,爽给奴家吧,爽出来吧,大鸡巴,大鸡巴爽在奴家小屄里吧!老爷,好老公,妾身求求您了,我们一起,一起爽出来吧!妾身求您啦!啊~啊~~~”
高衙内从辰牌时分进入林府,到此时已是酉时四刻,阳精憋了整个白天,也实在不想再忍,如今听她终于首回叫他官人、相公,不由得意地仰天怪笑,双手全力掰开肥臀峰瓣,如开了马达般抽送巨屌,狂肏了近百抽,耳听若贞不住口连叫他“好官人、亲相公、亲老公”,忽道:“想怀上亲老公儿子吗?以后本爷不再服食药材,必让夫人怀上!快,快求本爷爽出,给本爷怀个宝贝儿子,让林冲替我们,替我们养野种!!哦哦,快啊,求我!”
若贞既已全然放开,便再也顾不得羞耻,只觉被他肏得魂飞魄散,为了交媾作乐,只要能让他爽出,令彼此无比快活,什么话都可以说得,当即芳心一紧,仰头浪吟道:“好,好啊!如此最好!亲老公,爽给妾身吧,求您让妾身怀上,怀上野种吧!肏大妾身肚子……求您,让,让林冲替我们,替我们养野种吧!!来吧!让妾身怀上,为您生儿子算了!死了!死了!啊~啊~~妾身又要丢了!一起丢吧!~~”
“好!来了!”高衙内只觉羞屄死死箍夹巨屌,力度前所未有,双手力掰肥臀,又大送了十余抽,忽觉人妻深宫死死绞箍整根巨屌,两人竟然心有灵犀般浑身同时一阵疯狂乱抖,巨龟被深宫宫肉如生利爪般牢牢抓住,宫蕊内疾射而出的一大股烫热阴精,浇得马眼一阵酥麻,不由拉起若贞一双趴床手腕,令她上身挺直,爆乳倒捶,如策马拉缰一般,巨龟紧顶深宫花蕊,马眼冲着蕊眼,两对大阳卵一阵紧缩。
若贞屁股向后拼命坐顶,羞屄夹紧,吞吮整根龙枪,终令奸夫将今日首发阳精如高压水枪般尽数爽出,刹时狂浇宫眼,灌满凤宫。
两人相互对飙阴精阳精,阴阳交汇,维持这策马拉缰般授精姿态竟有十余秒之久,期间两人同时仰天高叫,竟失律般各自抖擞不休,若贞更是力挺汗臀,全身如电扫般胡乱哆嗦,似想疯狂体会这来之不易的受精快活!
待到凤宫被尽数灌满,只觉奸夫仍在体内不停射精,烫得她爽飞天外,大量阳精被挤出屄外,小腹似被那一股股火烫阳精直灌得微微鼓起,充胀不已,迷糊中想到若非奸夫服过避孕药材,只此一发,便足以令她当真怀儿生子,则来日怀上高衙内野种,让林冲替他养活,实是轻而易举,不由羞得失魂丧魄,双手倒握奸夫手腕,如雌兽般昂起蛾脸。
“啊哦~啊~啊哦~啊啊啊!!~~~”只听她一声声“嗷嚎”悲鸣,不想高衙内憋精过久,此番弃关爽出,排水量端的远远超她相像,授精尚未结束,她上身已如一滩烂泥般倒向床面,竟被他这首发阳精的强劲烫射,刺激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