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马眼对准何心瑜阴唇间薄膜的小洞,在精液射出的同时,我小心地看着我和何心瑜生殖器接触的部份,确保每一滴精液都不向外流出浪费,都灌注进了何心瑜体内,同时,我用力搓揉着阴茎,让尚未流出的精液加速流射入这高傲正妹的阴道。
不只是如此而已,我还像A片男优似地嘴里大声叫嚷:“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在你体内喔!”身为处女的何心瑜不像上周苏蓓君的敏锐,傻傻地不知如何是好,连闪躲都忘了,任由我往她体内灌注着精液。
她如果知道后果是可能让她怀孕,大概要恨自己骗尽凯子聪明一世、就只糊涂在我这宅男射精的一时吧。
天知道在班上同学面前讲出这么淫猥的话需要多大的勇气,何况她的男朋友正在看着呢;看到我胀得发紫的凶恶龟头把他花了这么多钱却还没用过的女友性器搞得一片狼籍,他心里一定很生气吧。
果然,回头一看,汤智伟已经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睛射出凶光,还气到在用手捶着地上。
然而,为了避免何心瑜把录音提供给周子敬,我认为我用了最好的方法,我就不信她敢把自己被射精在体内的过程录音拿给老师听,哈,我真是个天才。
突然我冷不防地后脑杓被K了一下,“你拍A片啊!”陈湘宜老师很狠地拿着书拍了我脑袋一下,她搞不清楚我怎么会一反之前上课的害羞、尴尬姿态,竟然在射精后还大肆张扬,还以为我爽过头了呢。
“我是为了你啊!”我在心中呐喊,嘴里却没说什么,只是回过头来泪眼汪汪,用充满委屈的表情看着陈老师,却舍不得移开我的龟头,一定要好好享受这汤智伟散尽家财也未能享受的快感与占有感。
“大家记得这个对照的景象。”陈老师道。
到这个时候我的龟头才缓缓自动滑了开,而龟头一移开何心瑜的阴道口,何心瑜的阴道便如拔掉软木塞的香槟酒瓶般,再也止不住向外奔流的白色液体,我的精液不断自何心瑜的阴道内汩汩流出。
虽然让精液流进何心瑜体内,不过我对陈老师上节课关于女性费若蒙的论述深信不疑,所以也不甚担心何心瑜会怀孕,只呆呆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何心瑜就不一样了,等到她回过神来,发现白浊液体缓缓自阴道口逆流而出,此时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紧张地走向第一排的女同学们借着面纸,也无暇理会从肉缝间涌出的精液已经缓缓沿着阴唇滴往白皙的修长美腿。
“现在请一位非处女的女同学到前面来。”看到何心瑜死命地用面纸抹着阴部,阴部附近又是面纸屑又是精液的惨状,女同学个个都却步不前,看来是没有人会自愿协助陈老师了。
“那没办法了,请苏蓓君出来。抱歉了,我只知道你的名字。而上周我有留意到你处女膜的形状,你已经不是处女。”哈,苏蓓君现在心里一定很干,跟我一样,都因为是少数老师记得名字的学生,而要常常出来协助示范讲解。
等等,我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啊,除了嘲笑别人的厄运外,有更值得高兴的吧,是超级正妹苏蓓君要出来跟我示范耶!
哇,等到我意识到这一点,刚刚射完精的疲累感又不敌现在心理的兴奋了。
今天蓓君穿得非常保守,黑色西装长裤、浅色长衬衫搭件小外套,大概是怕穿得太少更方便出来示范关于强制性交、强制猥亵、妨害风化等等的例子,没想到竟然还是难脱厄运。
“大家看喔,刚刚小平趁着老师抓住心瑜,对心瑜进行性交,他的行为有危险吗?有!任何法官看到那一幕都不会认为这是不能未遂的趁机性交,然而,小平他真的能完成性交的行为吗?还是仅止于未遂的阶段,永远不会达到既遂呢?
我们刚刚使用的案例是处女,现在难度减低一点,我们用非处女蓓君再实验一次。
“
虽然才射精过一次,敏感度应该降低不少,但蓓君比起何心瑜,诱惑力实在不相上下,尽管她不是处女,上星期又当着大家的面被焦佳豪搞过,然而她完美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终究还是带给我莫大的兴奋。
不同于刚刚凌辱何心瑜,我是在心中带着一丝丝“活该”的感觉,现在面对苏蓓君,坦白说我还真有点不忍。
因为她虽然是个美女,却丝毫没有正妹的架子,上个礼拜看到她的阴道被焦家豪的阴茎插入,在课堂上固然觉得兴奋,下课后却是对她颇感怜惜的。
只希望现在不要再有太对不起她的状况了。
蓓君乖乖地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无奈地躺上了课桌,然而这次我可以想像她的心情应该没有上周这么不安。
毕竟,经过上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革命情感,让我们平常的交情在一周内精进不少。
不过,平常我们不会再聊到刑总的上课方式,而只是针对教科书讨论,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她。
继续刚刚的实验,这次近距离看着蓓君一丝不挂的下体,抗拒不了那整齐的阴毛间粉红色皱褶的召唤,我的阴茎又不争气地硬了,于是我准备进行下一步,尝试着将阴茎插入蓓君阴道内。
虽然我想着尽量减少彼此的尴尬,极力避免与蓓君的眼神交会,但基于对同学的关心,我还是忍不住看了蓓君的脸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我。
她的心情虽然不安,却还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让我放心,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真是难找啊。
秆心情从怜惜蓓君拉回到想完成老师赋予的任务上,我紧握着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想在不弄痛蓓君的前提下进入她体内,却像对何心瑜的尝试一样,龟头一再挑战蓓君的阴道口,却都因为干涩而无法进入,只是无力地顶高蓓君的阴阜,接着再回复原状而已。
虽然刚射完一次精,敏感度应该已经降低,然而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情,加上对蓓君的关心而急着想结束这一切,我完全没注意到呼吸和情绪的控制,任由原始的兽欲引领着我走向爆发的巅峰,就在第几十下龟头和阴唇接触的当下,我又无奈地射了精,只是这次我没有再像A片男优般地乱吼乱叫,只是傻傻地握着阴茎,任由马眼往蓓君的阴毛和小腹上喷着精液,比起刚刚凌辱心瑜的情景,显得含蓄许多。
对照我刚刚处理何心瑜的白烂和现在的含蓄,陈湘宜老师若有所思,轻皱着眉头看着我,大概在想说这家伙哪里有病,两次的表现大相迳庭。
同学的讪笑声依旧,我却无力关心,早泄男的称号是躲不掉了,就让它来吧。
但是心瑜究竟敢不敢把这堂课上课的证据提供给周子敬老师,这才是此时我一心一意关心的。
“经过两组的比较,同学们可以发现,对一个处男来说,要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达到所谓男性生殖器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状况几乎是不可能。大家也可以回想一下,当初你们发生第一次性经验时,是不是经过许久的摸索才达成,综合这些经验,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做出小平是一个普通未遂犯的判决,还是认定他的行为不能达到旧法所谓性交,即必须达到插入的概念,而认定是不能未遂?”
“固然学理和实务上认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区分的必要,但其实老师自己心里面是认为,在一个行为人尝试以不能达到目的的重大无知的手段犯罪时,会把这件事举发让它进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而经过检察官的调查,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举“的原则不起诉;如果有幸进入审判,法官在判决时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条、59条等刑之酌减的条文处理;所以,没有必要特地区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反之,会上到台面的不能未遂犯,其实已经制造了十几倍以上的台面下的犯罪黑数,而在司法不断的纵容下,不能未遂犯经过不断的尝试,总有一天会变成既遂犯。当然,这是老师的异端邪说,只是我个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