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回,你放开我。”
温浅急的声音都拔高了,反应过来又急忙捂住嘴。
看了眼熟睡的女儿,幸亏没有把安安吵醒。
某人也小声说:“老婆,小声点。”
温浅忍不住低骂:“你要不要脸?”
“不要,要你。”
脸和老婆比起来哪有老婆重要?
温浅气结,手伸过去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盛雁回疼的“嘶”了声,下意识放松的时候温浅赶紧把自己的腿收回来。
支起上半身,警告地瞪着他。
“你要是不想睡觉就滚回去。”
她真后悔叫他过来,分明就是引狼入室。
床头睡眠灯亮着,昏沉的光线照映着男人可怜兮兮的俊颜。
在温浅强势的威胁眼神中,男人怂怂地闭上眼,抬手关了灯。
房间陷入漆黑,阴天的原因,窗外一丝光亮也没有。
温浅心想他这回肯定老实了,又缓缓闭上眼酝酿睡意。
就在她刚刚有一点困意的时候,身后一个滚烫的胸膛忽然贴上她后背,惊的她差点跳起来。
男人快一步捂住她的嘴,手脚并用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面。
压抑的呼吸落在她颈间,讨好地说:“老婆,别生气,别吵醒女儿。”
他也怕吵醒女儿啊,那他在干什么?
属猫的吗,什么时候下床绕到她身后的,她竟一点都没发现。
温浅挣扎,耳垂忽然被男人咬住,她身体顿时僵住了。
潮湿的喃语一下下喷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带着酥骨的撩拨。
“老婆,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很想。”
闭嘴吧,她又不是感觉不到。
怕她不给,狗男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裤子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