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道,如今姜云卿在他怀里,他不准姜云卿再回避他。
萧君泽本想和姜云卿循序渐进的发展,但是姜云卿始终未对他打开一丝心房。
直到今日在送葬的队伍中看见了姜云卿的所作所为,萧君泽便改了主意。
既然怀柔政策感动不了姜云卿,倒不如继续贯彻又争又抢的作风。
何况眼下已经没有人同他争了。
“云卿,萧景淮已经死了,你还能记着他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萧君泽放轻了语调,在姜云卿耳边如同蛊惑道:“萧景淮能为你做的,孤也能,孤还能给你他所给不了的。孤可以让你成为盛国最尊贵的女子,和孤坐拥天下,共享无上的权力。那时你便会知道这其中滋味,又何必缅怀着一个死人,要和孤不痛快呢。”
若是情感动不了姜云卿,那么权和利呢?
萧君泽眸中是淡淡谋算的精光。
“你不是心里还牵挂着镇北侯府吗?今日你也瞧见了,百官之中唯独缺少了唐家,父皇对镇北侯府什么态度,难道眼下你还看不清楚吗?”
最后一句话,让姜云卿猛然睁开了眼。
活着的人总要为活的人考虑。
她可以不在乎姜公府,却不能不考虑镇北侯府。
她和萧君泽之间,除了恨,还有因为身份和背后的利益牵扯成一块。
盛帝便是考虑到这一层,还会让她做了太子的正妃。
是镇北侯府树大招风,是她永宁郡主的名号过于招摇。
原来从她接受郡主之位时,便已经逃离不开这京城的皇权。
姜云卿喉咙微微一咽,面上似隐忍又不堪。
萧君泽以为姜云卿这是动摇了,面上不由得露出一笑,倒是丰神俊朗,也叫人容易心动。
眼下良辰美景,美人在怀……
萧君泽心中一片柔软,目光落在了姜云卿的唇瓣上。
只有淡淡的粉色,显得娇嫩。
他目光一暗,指腹轻轻的撵着姜云卿的唇角。
“你知道吗,今日在送葬的队伍中瞧见你白纱被吹开的时候,孤便想这么做很久了。”
姜云卿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
名门贵族养出来的女子向来娇嫩,没过一会儿,姜云卿唇角的皮肤竟是被萧君泽给揉得发红了。
姜云卿此刻也乖得不像话。
萧君泽眸色一暗,瞥了姜云卿面上表情一眼后,便抬着她的下颌慢慢的俯下身。
“不、要……在这……”
姜云卿艰难的开口,声音又小又软,望着萧君泽的眸中也带着了几分祈求的神色,而后又瞥向一旁敞开的大门。
萧君泽停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当姜云卿羞耻。
“好,依你。”
他哄着人。
下一刻,萧君泽将姜云卿打横抱起,步步走向了屋里的床榻。
珠帘发出玉石碰撞的轻响,晃荡着,给今日的夜生出几分旖旎。
姜云卿靠在他的怀中,像是被任由摆布的娃娃一般。
她看着不断靠近的床榻,指尖忽然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