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和姜云卿这一夜都狼狈不堪,脖子上皆是见了血,还都差点拼了命。
只是不知二人在府中见血的消息是怎么传了出去,又或许是姜云卿砸碎东西的动静在寂静的深夜中闹得太大,反倒叫外头的打更人听见。
知情的百姓们再结合一下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待传出去之后竟真猜中了个七七八八。
满京城都止不住感慨。
在盛国,未婚夫妇若是都因为对方见血,这是便是日后结成怨侣的征兆啊!
——
“殿下,您还好吗?”
姜锦瑶得知了外头的消息,一大早便来了郡主府中。
萧君泽忙了一个白日,夜里又因和姜云卿起了争执如今一夜未眠。
他坐靠在太师椅上,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姜锦瑶。
仅是一个晚上,萧君泽的眼睛里竟是熬出了浓浓的血丝。
姜锦瑶不禁心疼,目光又落在萧君泽脖子上缠绕的绷带。
她眼中当即一惊。
本以为她那二姐姐平日敢动手打她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狠起来连太子都敢伤害!
这伤口落在脖子上,多骇人呀。
她急匆匆的上前,蹙起两道柳眉,凝着对萧君泽的担忧。
“殿下怎么伤到这等要害的地方?”
她打抱不平,话里话外皆是心疼,又凑上前好一番瞧看。
见那白色的绷带没有血色,想来情况那么严重她这才放下心。
她这边围着萧君泽转悠关怀,可偏偏萧君泽除她刚进来时,便再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
姜锦瑶不免觉得有些泼了冷水,但面上更多还是对萧君泽的担忧和关怀。
只是她心中止不住怀疑。
都伤在这要命的地方了,太子还一副坐在这,像是受了情伤情绪低落的样子。
她来时,在郡主府特地打听过了。
昨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下人们没一个敢说,只知道事情发生后,萧君泽挥袖离开,却也没有处置姜云卿。
都这样了,按照盛国的律法,这姜云卿便是要落上个伤害太子的罪名,也该拖出去砍了脑袋。
可偏偏萧君泽连罚的意思都没有。
昨个白日里姜云卿为萧景淮扶棺的事情,她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