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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小皇帝毒杀北定王(第1页)

小皇帝十岁这一年的元宵后,他突然在朝堂上宣布今年清明要前往皇陵祭祖。

命礼部、太常寺等筹备相关事宜。

朝臣骤然听到小皇帝要去皇陵祭祖,心思各异。

自太后萧氏崩逝那次祭祖后,北定王就以小皇帝年岁太小,不方便前往皇陵祭祖为由,这些年都是让宗亲代为去祭祀。

如今小皇帝突然宣布要去祭祖,是不是代表小皇帝不知道自己是北定王的儿子,认的是梁氏的祖宗?

还是说小皇帝知道自己是北定王的儿子,但已经懂得他坐的是梁氏的。。。。。。

沈砚在赎魂棠下站了整整一日,直到暮色如墨浸染天边,花瓣落满肩头。他没有动,也不说话,只是望着那株新生的树??三花同枝,血语棠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慰灵棠白如初雪,双生棠却半红半白,像是阴阳交汇、生死相望的界限。风过处,香气不浓烈,却深入骨髓,仿佛能唤醒人灵魂深处最柔软的那一段记忆。

弟子们不敢上前打扰,只远远守着。守阁人拄杖立于石阶之上,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曾被命运抛弃的少年,如今却成了医道传承的化身。他知道,《疾苦录》不会出错,它只记录真正听见“人间之痛”的人。而沈砚,不仅听见了,还走了进去,把那些被遗忘的声音一一背了出来。

夜深时,沈砚终于抬手,轻轻摘下一片双生棠的叶子。叶脉清晰如掌纹,中央一道银线贯穿始终,宛如命格流转的痕迹。他低声问:“她……真的走了吗?”

守阁人缓步走来,声音沙哑:“知棠从未存在,也从未离去。她是千万个愿为他人承苦之人的影子聚合。你母亲是她,孟婉清是她,那位焚身救童的女子是她,甚至……现在的你,也是她。”

沈砚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母亲临终前的模样。那时她已神志不清,嘴里反复念叨着“嫁妆钱留给你”,可眼神空茫中仍有一丝执拗。他当时不懂,以为只是病重呓语。如今才明白,那一句再平凡不过的话里,藏着一个女人一生的愧疚与不舍??她没能给孩子安稳童年,临了只想用最后一点东西,换来孩子的宽恕。

他也想起岭南那个雪夜,产妇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喃喃“你要活着,替娘看看春天”。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守护心”??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母亲宁愿自己冻死也不松开襁褓的手,是父亲跪在坟前三十年如一日地烧纸钱,是一代代人默默扛起苦难却不肯说出口的坚持。

“所以,成为知棠,并非得了什么神通。”沈砚轻声道,“而是……再也无法对别人的痛苦视而不见。”

守阁人点头:“正是如此。真正的医者,眼里没有‘病例’,只有‘人生’。你治的从来不是病,是你愿意走进另一个人的世界,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

话音刚落,远处钟声响起,七响悠远,正是知棠学宫百年未鸣的“承心钟”。据说此钟唯有在新任知棠诞生之时才会自响。此刻余音绕梁,连山间云雾都为之停滞。

翌日清晨,沈砚独自走入藏书阁最深处。那里有一面铜镜,名为“照心”,据传能映出人心最深处的执念。他站在镜前,本以为会看见母亲的脸,或是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却不料镜中竟是一片荒原??焦土千里,枯骨遍野,唯有一株小小的棠树,在风中摇曳不止。

树下坐着个孩子,背对着他,手里捧着一封信。

沈砚心头剧震,认出了那封信的样式??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书。他想走近,脚却像钉在地上。风吹起孩子的发丝,露出半张脸,竟是幼年的自己。

“你在等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

孩子缓缓回头,眼中无泪,却有万般沉痛:“我在等你说一句‘我知道了’。”

沈砚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他知道了。他知道母亲不是怕死,而是怕被忘记;他知道那些梦中哭诉“好冷”的亡魂,不是索命,而是求一声回应;他知道《疾苦录》为何选择他??因为他也曾是个无人倾听的孩子,所以他懂沉默有多疼。

从那天起,沈砚不再以“先生”身份授业,而是带着弟子们走遍天下。他们去西北旱地,为因饥荒饿死者的后代施针调理心脉;他们赴东海渔村,为沉船遇难渔民的家属诵读姓名,点燃长明灯;他们在战火废墟中搭起草棚,不单治病,更听每一个幸存者讲述他们的失去。

有人不解:“这些事,与医何干?”

沈砚只答:“若医者不能疗心,又怎能愈身?”

一年后春分,赎魂棠再度开花。这一次,花开满树,红白交织,更有数十朵双生棠并蒂而生。更奇的是,每当月圆之夜,树影投在地上,竟显出一行行小字,如同《疾苦录》再现。弟子们抄录下来,发现竟是各地未曾记载的隐疾案例:某妇人每到雨季便咳血,实因幼时目睹兄长溺亡;某书生夜夜噩梦,原是祖辈曾参与屠村,罪孽代代压抑成疾……

沈砚将这些整理成册,命名为《心源录》,作为《疾苦录》的续篇。他在序言中写道:“病从心起,根在遗忘。唯记取痛,方得解脱。”

与此同时,南海断渊虽已闭合,但海底偶有微光闪现,似怨髓并未彻底消散,只是沉睡。守阁人提醒他:“五心可镇一时,难灭根本。除非……世人不再逃避过去。”

沈砚深知其意。真正的治愈,不在丹药,而在人心是否愿意面对黑暗。

于是他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在知棠学宫设立“忏悔堂”。

任何人,无论身份高低,只要心中有愧、有痛、有说不出口的秘密,皆可入内。堂中无判官,无刑具,只有一盏长明灯、一面空镜、一张纸笔。来者可写下一切,然后投入火盆焚化,或留在案上供后来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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