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捂住昭昭的耳朵:“昭昭还在!”
“昭昭不懂,”沈弗寒顺势握住她的手,“但是我想让你懂。”
他视线灼热,温嘉月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没有与他对视。
见她垂眸不语,沈弗寒低声道:“你对我误解太深……也怪我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日后我们坦诚相待,好不好?”
他的语气里似乎有几分祈求的意味,甚至显得有些许卑微。
温嘉月不懂他的卑微从何而来。
他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景安侯,是皇上倚重的大理寺少卿,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每一个眼神、动作与话语,都像是对旁人的施舍。
所以,方才一定是她的错觉。
他只是客气一些而已,她不能顺杆子往上爬,若是真的将不满说出口,他不会高兴。
想到这里,温嘉月笑笑:“夫君做得很好了,若是我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夫君也可以告诉我。”
沈弗寒眼里的光黯淡些许,琢磨着“不周到”三个字。
通常来说,待客时才会用到这句话,客气又疏离。
可他们是夫妻,她却说“不周到”。
或许是他心急了,迫切地希望让她看到他的改变,吓到了她,所以她不敢袒露心扉。
沈弗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揭过此事。
“好,先用膳吧。”
见他终于不提了,温嘉月乐得自在,让下人们都进来。
沈弗寒食不知味地用过膳,借口书房有事处理,出了正院,径直前往无忧院。
却没想到,沈弗忧并不在院中,但他的贴身小厮思羽却在。
“你家四爷去哪了?”
思羽在心里暗暗叫苦,一个时辰前,四爷去找那位谢姑娘了。
他也劝过,但是四爷说在侯爷回府之前,他一定能回来,就算回不来,侯爷不会来无忧院的。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