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担心大哥躲在隐蔽处,悄声问:“嫂嫂,我大哥呢?”
“他在卧房里呢,我去叫他?”
“不用不用,”沈弗寒道,“他不在更好。”
他神神秘秘的,温嘉月好奇地问:“这是唱哪一出?”
沈弗忧将他手里的东西递到温嘉月面前。
“嫣儿亲手做的桃酥,给嫂嫂和大哥尝尝,外面可是买不到的。”
温嘉月笑道:“你倒是大方,想着我和你大哥。”
沈弗忧骄傲道:“那是,你们对我好,我这个做弟弟的自然是要对你们好的。”
他故作大度,其实心在滴血。
原本他不想送的,自己吃完,可是嫣儿说做得多了,他自己根本吃不完。
她还说她也想尽早得到认可,早日进门,就算不能做他的妻子,做通房丫鬟也无妨。
他哪舍得让她做通房丫鬟,他是想让她做正妻的。
但是嫣儿好不容易请他办件事,他只好忍痛割爱,提了最轻的一包过来。
温嘉月接过桃酥,道谢道:“替我谢谢嫣儿姑娘。”
沈弗忧马上说道:“好说,那我走了啊。”
他马上转过身去,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把桃酥带回去。
温嘉月说了声“慢走”,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了。
跑得可真快,温嘉月一边感叹一边提着桃酥回房。
沈弗寒正坐在床榻上看书,见温嘉月过来,问:“四弟来了?”
温嘉月将桃酥放在几案上,抿唇问:“既然你听到了,怎么不出门?”
“他来这里能有什么大事,”沈弗寒翻过一页书,淡声道,“也值得我亲自过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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