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听听,越大声越好。”
疯子!
变态!
姜镜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可是总是不遂人愿,雒义的动作很慢,似乎在慢慢品尝一个美食,弄得姜镜跟着渴求这份甜蜜。
忽然他一切停止,对着她的眼道:“够了。”
姜镜的背彻底弓起,太陌生,又太熟悉了,四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她以为自己身上没有存在一点雒义的痕迹,可是现在又真真切切存在着。
天旋地转,房间四个角好像在来回切换,姜镜忍不住出声,死死抓住雒义的背。
雒义的背上很快出现了红印。
“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总是要问她这些问题。不缠不休。
姜镜不会回答,但他有法子折磨她。
身下的礼物从艳红变成了深红,雒义太肆无忌惮,姜镜却一直提心吊胆,底下这么多人,要是传了出去,她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而雒义还在继续挑逗她,看破她的担心,他轻蔑一笑,“只要你回答我,我就停下来。”
姜镜撇过头不理他。
雒义把积攒了四年的气算都发泄在她身上。
一想到这四年她都是和何宗?这样过来的,来势就越汹。
姜镜意识飘忽,几近散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开她。
姜镜大病初愈,再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体力不支倒在床上。
而雒义看着她的脸,表情深沉不可言说。
“不是要下去吗?”他问。
姜镜动了动手,不想起身。
乌黑的头发盖住她的脸,雪白的脸除了红,还有粉,一种旖旎的粉。
最后她还是撑起身,雒义重新丢给她一套衣服,这件总算比较正常,姜镜默默穿上。
然后站起来,乖乖挽上雒义的胳膊,“我们下去。
雒义看着她挽着自己的手,牵起来吻了吻,他喜欢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满足你。”
何宗?原本在抢救完的第二天就醒了,可由于体力不支,又昏睡了过去。
姜镜来的时候虽然他是睡着的状态,可大脑是清醒的,他能听见他们说的话,爸爸和姑姑对姜镜说的话那么难听,姜镜一个人要面对他们该多么孤立无援,可他却没办法,身体动弹不了,只能感受到姜镜离自己远去。
他又不知道昏迷了多少天,这天状态慢慢好转,身边好像有一个人在细心照顾着他,每天为他擦脸擦身子,他的直觉认为是姜镜,她又回来了,这股劲一直攒着,直到在这天早上冲破。
当那个人握着他的手时,他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地道:“阿绪!”
小佟握着他的手一愣,立马放下,关心问道:“何总,你醒了?”
何宗?一看面前的人是小佟,略微有点失望,他问:“姜镜呢?”
小佟为难道:“姐姐她不在这里。
“那她在哪里?”
何宗?直觉感觉姜镜已经离开了自己,那天喝酒他虽然昏迷了,但依稀还有一点印象,姜镜来菩竹湾找他了,再然后呢?
“姐姐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离婚了。
这三个字宛如一道利剑,径直扎在何宗?的心里。
他记起来了,那天姜镜为了保护他写了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