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个~~灌肠群交什么的~~”我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我只是喜欢轻微的疼痛和被支配,以及户外露出,黄淑芬的那种重口性虐我是不接受的。我要的只是刺激,可不是黄淑芬的那种连续强制高潮。”女管家解释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性虐就是黄淑芬那种,就是不断的被凌虐以后,再被奸淫。”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性虐圈子本来就不大,再加上种类繁多,志同道合的就更少。其中还有好多冒牌的,别有用心的人充斥其中,所以~~怎么说呢~~鱼龙混杂吧。能遇上一个好的主人,真的不容易。”女管家的声调里满是感慨。
“那~我听黄淑芬说的那意思,凌大少爷有时候很荒唐?好像很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做爱。这种事情他跟大泰坦干过没?”我疑惑的问道。
“干过。不过那是因为凌家不同意他俩的婚事,尤其是他妈,阻挠的更厉害。于是罗伯特就发飙了,在公众场合跟大泰坦做爱,弄得满城风雨。”女管家无奈的呵呵大笑着直摇头。
“公众场合?在哪?不至于是大街上吧?”我疑惑的问道。
“不是。就是高级餐厅,高级包厢,反正就是他们上层人聚集的地方,那小子干了~~好像~~五六次。其实他的目的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宣誓主权,告诉那些上层权贵们,这是我凌梦雅的女人,你们别打她主意。顺便给家族抹黑,只要当妈的不同意,他就接着闹。”女管家乐呵呵的说道。
“然后他得逞了。”我看到美女管家笑的花枝乱颤,开心的接口道。
“没。那小子闹了三四个月,觉得说不过去,尤其是很对不起大泰坦。你知道的,这个社会,在这种淫乱的性爱方面对男人比较宽容,对女性的伤害却很大。所以那小子看到那些报道不但指责他,还在指责大泰坦的以后,就不闹腾了。直接宣布放弃家族产业的继承权。带着大泰坦净身出户,自己出去单干。当妈的没办法,只好捏鼻子忍了,然后那小子就消停了。”女管家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无奈的苦笑着说道。
“那,罗伯特都在那里发飙?大泰坦能同意吗?”我问道。
“不说了吗?大泰坦对他唯命是从的,那小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被按在桌子上做爱,又不是让她死,有什么不配合的?做爱的时候,大泰坦那表情,骚的那样,叫的那浪~~哼~~”女管家有些语无伦次咬牙切齿的说着,脸部肌肉不断的抽搐。
不知道她是在嫉妒大泰坦还是凌大少爷。
“我听黄淑芬说,他们夫妻俩一起调教她。你知道都怎么调教的吗?见过没?”我看到女管家面色不善,赶紧转移话题。
“见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大泰坦自己调教黄淑芬,罗伯特只是看着,偶尔也会想出些挺刺激或者挺残忍的点子,掺和掺和。”女管家发现自己失态,干咳两声,回复了平静,解释道。
“残忍?多么残忍?”我惊讶的问道。
“就是让黄淑芬禁欲。这对一般女人来说,没什么,但是对黄淑芬这种重度性瘾症患者来说,就很残忍了。额~~其实,对淫妇来说,也算是小残忍。”女管家解释道。
“禁欲?好像~~也不是很那啥啊~~总比被人群奸群调好点吧?”我想了想说道。
“不是。知道他俩怎么折腾黄淑芬吗?”女管家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邪笑。
“说说?”我拿起笔准备记录下来。
“那俩口子先给黄淑芬的乳头阴蒂带上发情环,就是那种里面有软刺,卡在乳头和阴蒂根部,刺激敏感部位,让女性一直发情的那种橡胶环。然后再给黄淑芬穿上铜铁制造的贞操带,让黄淑芬饿上一个星期,不让黄淑芬做爱。大泰坦更绝,直接给黄淑芬拘束起来,带上能阻断五感的那种特制头套,给黄淑芬凉上一个星期。然后再给黄淑芬放出来,让黄淑芬看着他俩做爱。当时黄淑芬急得,脖子都快被项圈磨断了。”女管家的邪笑更甚。
“什么意思?您能说清楚一些吗?”我疑惑的问道。
“先往耳朵和鼻腔里塞两个充气塞子,注入空气以后,空气震动就被阻隔在外,我们就会失去嗅觉和听觉,然后再用一个大塞子塞住嘴巴,插进喉咙,这样的话,我们就失去了味觉。最后大泰坦就会再给我们带上头套,然后充气。这样一弄我们的头部就跟外部的空气震动彻底隔绝,完全陷入一个……一个……好像真空一样的黑暗环境里。心灵和精神完全被孤独,寂寞,恐惧,无聊所包围。那感觉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有你自己。那种吃饱了就睡,睡够了就醒的无所事事的时间,是非常难熬的。再加上大泰坦那恶毒娘们,还在我们的流质食物里添加长效春药和兴奋剂,让我们一直处于根本无法泄欲的发情状态。那种感觉和煎熬,真的是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高潮和泄欲。”女管家皱着眉头,脸上表现出痛苦的神色,看着天花板,悠悠的说道。
“然后呢?然后凌大少爷就让……额……黄淑芬看着他和大泰坦做爱?”我假装没听见女管家说的是我们,而不是黄淑芬,继续闷头记录道。
“差不多。不过那娘们做的更绝。她把我们拘束在刑架上,只留下一小段能够活动的距离。然后再弄些强力震动的道具,隔空放在我们的敏感部位附近,刺激我们的身体,撩拨我们的情欲。我们就眼巴巴的看着那骚娘们得意洋洋的在罗伯特身上浪叫骚扭。”女管家眼里闪过憎恨的神色。
“然后呢?罗伯特不会一直看着你们这么欲火焚身吧?”我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假装疑惑的表情,看着满脸愤恨的女管家问道。
“哼~~凌梦雅那王八蛋带着欲火焚身的我们上街。哪人多往哪钻,尤其是下班时候的列车。我们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在火车上发情,当着那王八蛋的面勾引男人操自己,一直操到车上人走光为止。腚眼子和骚逼都快给操爆了。”女管家说起火车上被人操翻时,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那,这种大轮奸是经常的吗?”我好奇的问道,因为女管家怎么看都没有残花败柳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女高管,女强人。
“大乱交不是,凌辱群交算的上家常便饭。”女管家说道。
“啊~不怕得病吗?再说了,那种大乱交不是应该很痛苦吗?那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嗯……的……嗯……那啥呢?”我好奇的问道。
“那骚娘们的手段高明呗,在不知不觉间就从骚货变成贱货了。而且是明知道会变成贱货,还,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女管家满脸愤冤的,皱起眉头,眯着眼睛说道。
就在我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女管家赶紧起身打开门,只见来人不知在女管家耳边说了些什么,女管家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头也不回的跟着来人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