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班这么摸鱼好吗?”凌少看了看杜南特和他那两个根跟班,眼珠转了转,拿起扑克牌斜坐在杜南特的办公桌上,随意的切牌洗牌。
“那是用来标记座位记号得,上面等下会写上人名,方便我们拉拢其他参议员。”杜南特笑着解释道。
“抓阄吗?这也太儿戏了吧?”凌少开玩笑。
“那倒不是,我只是要看看在议会里拉拢谁,拒绝谁而已,蛋糕就这么大,总部不能谁想切多少,就切多少不是?”杜南特打着哈哈,说道。
“玩牌吗?”凌少拿着扑克牌在杜南特眼前晃了晃。
“赌博?你想怎么赌?”杜南特猜不到凌少的心思,笑着说道。
“赌博?呵呵呵……对你而言是,对我可不是。”凌少说着,发了四组牌,每组四张。
“我赢了,四个A。”杜南特在凌少的试一下,翻开了自己的牌,笑眯眯的说道。
“四个K也不错,咦?罗伯特,你怎么做到的?”杜南特的心腹助理,随手翻开了一组牌,惊讶的说道。
“四个Q,我这是四个J。对你们来说是赌博,对我来说,是势力,我不喜欢赌,虽然有很多时候必须要赌,但我从来也不赌。”凌少翻开所有的牌后,将扑克牌递给杜南特,示意他洗牌。
“可很多时候,不赌不行啊。”杜南特将洗好的牌又递给凌少,想听听他有什么计划。
“那说明你势力不够,不是吗?这样也叫赌吗?”凌少给没人发了四张牌,翻开了自己的,还是四张J,杜南特手里还是四张A。
“你希望我下次竞选总统?”杜南特手里拿着黑桃A,对凌少晃了晃问道。
“竞选有个屁用,我要的是你选上。”凌少将手里的扑克牌随手丢在桌上。
“我们竞选资金有问题,受到的限制也太多。”杜南特撇了撇嘴说道。
“C国人有的是钱,睡个娘们几十上百万的给。只要你小子对外宣传自己上台将会放宽对华贸易政策,那帮兔崽子们绝对帮你造势,听好了,是造势,还有,这是警告,很严厉的警告,他们的钱,碰不得,贻害无穷。”凌少伸出手指,不停的点自己的太阳穴示意杜南特必须记住。
这种话凌少不说,杜南特也知道,一但事情被揭发出来,通敌卖国的大帽子一扣,一家老小的前途和人生就算葬送了,但是舆论造势这种事情,只要没有金钱往来,谁也说不出不是来。
既然凌少把这差使拦下来,杜南特自然高兴。
毕竟自己的竞选资金能省则省,况且省下的还是大头。
这对杜南特而言是绝对的大礼,但是在政治圈,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
天上掉馅饼是不假,可是没能力接住那就是铁饼,不但能把当事人砸的身败名裂,也能把后代子孙砸的几辈子抬不起头来,深知危险的杜南特不敢轻易答应这么大的铁饼,于是问道:“你想要什么?”
“总统的赦免权。我会在你成为总统的这段期间里顺手灭掉几个C国在你们本土的家族势力,所以……”凌少实话实话。
“那我的竞选资金……”杜南特知道想要当总统,宣传战才是拉选票的主战场,是最花钱的地方。
整人只是排除危险的往上爬的手段,只要口才好,画个大饼也能成事。
“只要你开除的对华政策比现在软,让C国能缓口气,我就能帮你造势宣传。那帮子人可是很有钱的。而且是花国家的钱,花少了人家都懒得搭理你,因为贪的少,懂了吗?”凌少微笑着说道。
“他们帮我,我应该怎么回敬呢?”杜南特不无疑虑。
“晚上给你份文件,那是C国的秘密档案,你最好找个懂中文的亲信,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给你听,不过……嘿嘿……可别吓到了。”凌少说着起身要走。
“晚上我有空,一直在家。”杜南特看着凌少,深思片刻说道。
“好……”凌少答应一声,转身蹦跳着窜出杜南特的办公室。
直奔下个目的地,二舅爷凌广君和母亲凌晓开所在的别墅。
在凌少直奔别墅时,全身赤裸,伤痕累累的黄淑芬正躺在席毅文的凌虐地下室里,意识涣散的吐著白沫,心里不停的响彻着一个声音:“救命……救命呀……”
“这小母狗还挺抗造的呢。这么折腾居然才只是昏迷,嘻嘻嘻……给她点兴奋剂接着玩吧。”席毅文带着父亲席远征掏出鸡巴,将新鲜出炉的尿液全部喷洒在黄淑芬那满是赤红青紫的细嫩皮肤上,冲洗着黄淑芬身上那干涸后的精斑。
“咳咳咳……咳咳咳……”被尿液浇醒的黄淑芬不住地咳嗽,感觉全身好像散架一般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当看清眼前的两人时,瞬间清醒过来,不断的发出求饶的痛苦哀嚎:“饶命,饶命呀,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玩母狗了呀……啊呀呀呀……”
“这么好的身体,这么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的恢复力,怎么能玩都玩不腻呀。来,给你打一针兴奋剂,咱们接着开心开心。”席毅文看着被拘束的全身动弹不得,却还在拼命挣扎的黄淑芬,带着一脸兴奋的狞笑,举着兴奋剂的针剂在黄淑芬面前不断的晃动,增加着黄淑芬的恐惧。
“不……不要……不要……会死的……在玩会死的……小母狗受不了了……饶了母狗吧……太疼了呀……”黄淑芬的双臂被捆绑在身后,两条小臂和手掌紧紧的贴在一起,并且被勒进肉里的细麻绳牢牢的捆绑成了青紫色。
黄淑芬的双腿也被绑成了大腿贴着小腿的对折姿态,除了还能扭腰晃屁股之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即便如此,黄淑芬还是拼劲全力,想要通过扭动逃离这残虐的地狱。
“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你们口交……要不……要不……小母狗给两位大爷肛交吧…小母狗的骚逼和腚眼子一定会夹得紧紧的真的,真的……两位大爷再给小母狗一次机会吧……”黄淑芬看着席毅文那越来越狰狞的残忍笑容,被吓得肝胆俱裂,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荡然无存,只想逃离这无休止的残虐地狱。
“啊呀……不要打针……不要打针啊……啊啊啊……完蛋了……我完了呀……”席毅文父子按着黄淑芬,将一针管兴奋剂全部注射进黄淑芬的脖子。
还以为是毒品的黄淑芬不断的发出悲痛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