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迢眼神游移,没回答。
有些话,别人可以说,她不能说。
她和顾严生苏清婉有仇,人人皆知,这些话要是让她说出来,没人信。
见陆迢迢不说话,田婶有点急,索性直接去开门。
林月秀眼皮子一跳,无端端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想上前拦住:“不能开!”
田婶哪是惯着林月秀的人,当场把林月秀推开,大步进了院子。
高兽医奇怪地问:“你拦她干啥。”
林月秀一时语塞,“我……”
高兽医又问:“在老陆家干坏事的,该不是你爱人吧?”
林月秀气得一蹦三尺高:“瞎说八道什么呢你!”
高兽医撇撇嘴,不跟林月秀一般见识。
陆迢迢眼珠子一转,起哄:“说不定,还真是顾大叔!毕竟门没开,谁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人。”
林月秀暴起:“陆迢迢!我撕了你的嘴!”
陆迢迢赶紧躲到高兽医背后。
高兽医皱眉,护住陆迢迢:“林月秀,你跟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你,你们!好,你们合着伙来欺负我。”林月秀恼怒,狠狠瞪了陆迢迢一眼,“行,你们给我家老顾泼脏水是吧?那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我家老顾绝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是你们陆家的人呢。”
林月秀说完,雄赳赳气昂昂,抢在前头去开门。
她像一阵风一样冲进陆家院子,比田婶走得都快了好些。
田婶只觉得身边刮过一阵风,差点被刮倒。
她赶紧扶住墙,回头惊讶地问陆迢迢:“什么玩意儿从我身边过去了?”
陆迢迢咳嗽一声:“田婶,咱们进去看看。”
“也行,进去看看。”
田婶点点头,一脸怀疑,跟着林月秀和陆迢迢的脚步一起进了陆家。
从陆家大门到堂屋炕上,有一道矮墙。
矮墙挡住了炕上交缠的身影,只能听见男女隐约的声音。
田婶一听见这动静脸就红了,啐了一口,抬手去捂陆迢迢的耳朵。
陆迢迢挣扎:“哎呀,田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