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不愿意帮忙,易忠海立刻在旁边劝说:“老阎啊,你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我们都是院子里的邻居,你就帮个忙吧。
平时大家都互相帮助,这次你就当是给大家一个面子。”
阎埠贵本来就对贾家没有好感,也确实有事情要忙,即使易忠海出面劝说,他依然不为所动。
在他看来,易忠海虽然在院子里负责一些事情,但和李栋相比,就差远了。
李栋可是街道办的副主任,连李栋的妻子也是红星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这可不是易忠海能比的。
这时,李栋就在旁边,阎埠贵立刻感到有了底气,挥了挥手说:“哪有强逼人帮忙的道理?我是真的有事,周末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中午过来喝喜酒是没问题的,礼金我也不会少给,这样可以了吧?”
贾张氏看到阎埠贵这么坚决,脸上有些挂不住,恶狠狠地说:“行,不来就不来。
没有你这个吝啬鬼,这事还能办不成?无所谓,既然你不愿意帮忙,那原本多给的五百块就没了。
这钱本来是让你当知客记录礼物清单的,你既然不干,就别怪我们不给了,正好还能省下这笔钱。”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涨得通红,心中充满了愤怒。
但他也知道,那五百块钱是肯定拿不到了。
唉,这次又白忙活一场。
不过,对方是贾张氏,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只能无奈地说:“行,以后你们家再有什么事,别来找我。
眼看就要过年了,过年写春联的时候,也别来找我。
我可不想再白费力气。”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说:“我们家还用得着重新写春联?就现在这对联,撑到过年都没问题,根本不用换。”
看到阎埠贵吃瘪,院子里不少人在一旁暗自偷笑。
不过,也有一些人心中疑惑。
按照阎埠贵以往的性格,这种事他一般不会推脱。
虽说贾家的人又小气又不讲理,但如果真的帮忙了,多少还是能捞到一些好处的。
换成以前,阎埠贵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周末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这段时间,阎埠贵晚上回来得特别晚,周末也经常不见人影。
大家都不禁猜测:“这阎埠贵,莫不是在外面找到了挣钱的好路子?”
不然,以他的性格,这样的机会肯定不会错过。
这边,贾张氏见阎埠贵那儿没占到便宜,又把目光投向了何大清。
她满脸堆笑地说:“二大爷,周末婚宴的酒席就麻烦您来操办了。
您是院中备受尊敬的长辈,东旭是您的晚辈,他的婚礼,您怎能袖手旁观呢?
这件事还需您出面,方能妥善处理。”
何大清原本只是在一旁观望,没想到现在轮到他上场了。
他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说道:“若要我负责筹办宴席,也不是不可以。
我在外为他人承办宴席,通常都是以一万起步。”
他稍作停顿,环视四周,继续说道:“但我们毕竟同住一院,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邻里。
既然你向我求助,我便收你五千,这已是极为公道的价格了。”
回想起之前,阎埠贵曾找他帮忙筹办宴席。
经过一番讨论,何大清最终同意以四千的价格接手。
然而,面对贾家,他的态度却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