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大太监见状,二话没说,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去。
毕竟继续留在此处,实在是有几分不合时宜。
大太监在离开御书房之际来到了门口,还很贴心地替他们二人将门关上。
门一关上,而在御书房里面就只剩下乔幼薇还有朱秩两个人。
四周仿佛落曾可闻,在这一刻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朱秩将乔幼薇手中的食盒接过来。
随后,他往书案上面一放,紧接着将乔幼薇紧紧的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中。
“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念你,我每一次都想要去找你,可是我怕你会厌恶我,以至于我每一次都不敢去找你,只能默默地朝着你的画像以解相思之苦。”
画像两个字印入乔幼薇的耳朵里面。
她抬眸往前面一看,只见正前方的墙上正挂着一幅画,而这画像中的人自然是乔幼薇。
“从前终究都是臣妾不懂事,臣妾与陛下道歉,希望陛下没有臣妾一般见识。”
“我又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呢?你可是我的妻,这段时间我倒是反思许多,你希望如今我那飞平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给予你安全感,此事是我之过错,我与你道歉,你莫要与我一般计较可好?”
朱秩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愧疚之意,那一股子的心疼仿佛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听见朱秩所说的这一席话,乔幼薇神情绰绰一瞬,难不成是苏瑶卿与他说了些什么?
两人你侬我侬一会儿,这时候乔幼薇这才提及于正事。
“对了,母后问你何时将这位四皇子封王?”
朱秩在这段时间很忙,一时之间竟然会忙忘了,如今想一想也该给他封王了。
“今日吧,母后可曾说过要给他封个怎样的王?”
乔幼薇又陷入沉思,仔细的回想着苏瑶卿先前跟她所言。
“母后与我说,封一个闲散王爷手中无实权的那种。”
朱秩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将其封为一个闲散的王爷,难不成是想着……
“母后封他为一个闲散王爷难不成是害怕正在哪一天会对四皇子下手吗?朕从来不会手足相残,看来母后对阵始终都还是有些许的芥蒂在啊!”
朱秩忍不住感慨的说一句。
乔幼薇隐约觉得苏瑶卿竟然不是这么想的,因此特意在这个时候替着苏瑶卿说话。
“臣妾并不是这么认为的,臣妾认为,母后应该是害怕四皇子会造反。”
造反?
朱秩恍然之间想到朱稷,这朱稷总得要有那么一个胆子才行。
“陛下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总得要防范于蔚然,陛下觉得呢?”
“嗯,你倒是言之有理。”
朱秩写完册封王的圣旨之后,又想到苏瑶卿曾跟他提及要将金雀封为郡主。
他也一并写了这两封圣旨,随后朝着不同的方向送去。
朱稷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府邸呆着,此时看到了皇宫里面来的太监,神情微变。
他并不知道做皇宫里面的太监来这的目的,朱稷抬起眸子看着那名太监。
这一位太监貌似是朱秩身边的贴身太监,这人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朱稷眼尖的瞧见太监手中的圣旨,神情微变。